没想到他会这么藏不住事。 禾筝沉口气,回头,凉凉给了魏绪一眼,他则向季平舟送去求救眼神。 可对于他的话。 季平舟只当笑话听了过去。 他手上拿着一条女士围巾,质地柔软,刚好遇到了禾筝,便替她戴到了脖子上,直接无视了魏绪的存在和他没头没脑的话。 他用手替禾筝将头发挽出来,又触了触手掌。 “外面都下雪了也不知道多穿一点?” 魏绪一下拍着脑门。 很想发牢骚,可也只能憋着。 见到季平舟,禾筝的小性子便会全部显露出来,手安心地放在他温暖燥热的掌心里,笑容娇憨,“走得急,忘记了。” “见到方陆北了?” “见到了,他在休息,就没留太久。” 这些季平舟都知道。 没看见禾筝在家,他便猜到了她是去看方陆北了,打电话去问了明姨,才知道她已经回来了。 围巾戴好,禾筝却拽了拽,“都回家了,还戴这个干什么?” “咱们出去。” “去哪儿?” 他们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急的魏绪在旁边揪头发,忍不住开口破坏着柔情蜜意的一幕,吼声发颤,“舟哥,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说方禾筝要跟着家里人跑了。” 这一声大了不少。 让季平舟不得不赏个眼神给他,“跟家里人怎么算跑了?” “她跑到国外,不要你了,还不算跑吗?” 对魏绪,禾筝“又爱又恨”,有时想掐死他,有时又觉得他也不是没有优点可取。 比如现在。 她是的确想把他的嘴缝起来。 季平舟就要比禾筝淡然的多,面对魏绪,也有不动声色气死他的法子,“不是说让我入赘吗?那就入赘。” 不止魏绪讶异于他的回答。 禾筝也睁大了眼睛,惶恐地看着季平舟,他却不像开玩笑,一本正经的样子,让人怀疑不了。 “舟哥!?” 魏绪怀疑他们都疯了。 看了眼禾筝,没犹豫,他拽了季平舟一把,将他拉到一旁,贴着耳朵说悄悄话,音色也泛着气声,“舟哥,她走了我爸还怎么认女儿,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久了,也傻了?” “别离我这么近。” 季平舟侧过身,躲开他,没收敛音量,该说什么就是什么,“那是你自己的事,自己想办法。” 他只是知情者。 却没必要帮他推波助澜什么。 这也是季平舟的保留,他担心日后若是真相揭开,禾筝并不愿意接受这段迟来的父爱,到时候,他也不会偏颇其他人。 无论她做出什么决定。 他都是无条件站在她这边的。 魏绪孤立无援,急需季平舟的帮助,“可是她要是走了,你们不就黄了?” 这话的确有道理。 季平舟转过眸。 看向禾筝,她站在走廊中央,左右光芒微弱,细微的尘埃颗粒漂浮在空气中,色光茫茫,她长发跟着静电浮起几根,因为头发太长,又带着微卷,显得发量很多,脸就小了不少。 他最喜欢用手去比她的脸,感受她的睫尖,鼻尖,还有唇峰。 她的脸庞大小,几乎跟他的手差不多。 每次去比,禾筝就会讨巧的吻上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