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陆北和季舒陪在禾筝旁边。 听着她们说那些猜测的话,觉得有趣极了,尤其是季舒那些天马行空的想法,听着听着,在心里想笑,笑容便在脸上浮了出来。 看到他笑。 季舒瘪了瘪嘴,很是不好意思。 “陆北哥,你笑什么,我说的都是真的,你也要看着点,要是等我哥过去,让那个程家树占了位置,他会恨死的!” “那就让他恨死好了。” 知道这个可能性为零。 方陆北也不当回事,说得很无所谓,“刚好,我看魏家人很想撮合他们,这样那个程家树也可以理所应当的成了魏家人了。” 这样说还不够。 他还看向禾筝,碰了碰她的手,“禾筝呢,有没有这个意思?” 他很明显在开玩笑。 禾筝不屑搭理,看了眼就挪开目光。 季舒却急了,“陆北哥,你说什么呢,你怎么胳膊肘往外拐?” “我胳膊肘可只向着我自己。” 他总能一句话把人堵得死死的。 季舒噎住,闷在原地,吭哧吭哧地气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还是禾筝开口哄她,声音温温柔柔的。“好了,有你在,我就算有那个心也没那个胆。” “心也不可以有!” “好好好。” 拿她没有一点办法。 可在方陆北看来,季舒这是还没长大,他喝了口水,忽然想到裴简,这样的日子他竟然都没来,也没请假,“小简呢,有这么忙吗?” “忙?”季舒冷笑一声,“忙着出去鬼混呢,不搭理他。” “又怎么了?” 这话是禾筝问的。 虽说她现在是所有人的看护对象,可季舒是季平舟的亲妹妹,说到底,她们还是互相照顾,“你又欺负裴简了?别老欺负他,他多不容易。” 家里住着两个嚣张跋扈的女人时。 脏活累活都是他跟阿姨来做,禾筝怀着孕,都不敢让她动,季舒是千金大小姐,十指不沾阳春水,他闷声把所有事都揽了下来,没有怨言。 这样的人。 禾筝可不相信他会随便跟季舒发脾气。 季舒却觉得冤枉的很,“这次真不是我,不信你问阿姨,就是那天,你们走的那天,他无缘无故就生气,还出去住,我都叫他好几次了,就是不回来。” “我们走的那天?” 男人大概最懂男人心。 尤其是方陆北,他是花天酒地过,也复杂过的人,对裴简的心思,甚至不用分析,就能察觉到他的怨气从何而来。 他自己也觉得挺无辜。 抿抿唇,想到了什么,没挑破,而是含蓄地告诉了季舒原因,“小简那个人就是闷葫芦,不要跟他置气,哄两句就能好。” 裴简是最缺爱的那个。 所以只要有一点点甜头,他就会毫不犹豫地低头认错,在别人看来,跟裴简在一起,只要有错,就一定是季舒的错。 她也气着,不愿意去主动。 “凭什么要我哄,我又没做错事。” 禾筝呵笑着,“那就别怪人家不回来了。” 她这个前车之鉴可就摆在眼前,季舒看着她,就知道这事有多严重了,可不是随便说说能糊弄过去的。 只是几句话。 却好像将她点醒了。 程家树办完登机手续过来时他们还在聊天,有些热闹,不是他能过去插一嘴的,他便很有自知之明地坐到了一旁静等登机。 陪着禾筝出国这事他也没想到。 是魏业礼说了许多好话他才同意的,其实他们的目的性不强,要说唯一的目的,那就是担心禾筝,想照顾她。 在国外许多事情没有办法,当然是担心的,会派人过去看着也是正常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