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乔儿之间发生了什么。 但乔儿就等于了他的摇钱树,必须要在有利用价值时拿来换取点什么。 那次从她家落跑。 方陆北就更不敢去打听她以前的事,没有亲耳听见,却能想象到有多凄惨,现在有人往枪口上撞着要告诉他那些。 怎么可能会让他高兴。 会议室的门关着。 窗外是一片江景,这个分公司虽然地处二线城市,但公司位置也是二线城市最贵的一片地皮,风景和交通也是极佳的。 玻璃上印着方陆北半张脸,若隐若现,很朦胧,脸色也同样复杂。 “你跟她好歹也算半个夫妻,这样对她好吗?” 他心疼她。 所以不愿意在这种时候幸灾乐祸。 不清楚方陆北跟乔儿之间的渊源,但清楚,他们有爱有恨,乔儿恨的多,方陆北悔爱。 唐礼倒没有因为他这样说而退缩,“夫妻只是表面的,从开始我们就只是合作,您也看到了,只是有些事,我必须要告诉你。” “你的计划书我们只能同意一半,不要妄想用这种办法换取什么了。” “乔儿如果再出国,你就找不到她了,连我也近不了她的身,您明白吗?” 虽然落荒而逃。 但方陆北并没打算因此放弃乔儿。 他还是要拉她一把,只是现在,她要排在工作之后了。 看了眼唐礼,方陆北对他的话存疑,“她好好的大活人,怎么会找不到?” “到时候她有俱乐部庇护,谁也靠近不了。” 她拿了第一就离开了原来的俱乐部,新俱乐部在海外有一定的名声地位,涉及领悟不同,方陆北再有钱,也不可能打入他们内部。 唐礼表面替他着想,实际不过是想拿这点东西换点实在的。 想起乔儿上次站在陈旧灯光下那张破败的脸,方陆北一阵阵的心悸,昂起脸看向唐礼,实际上透着点逃避,“她过得好就行了。” 他快速转过身要走。 唐礼用又言语拦住他,“她怎么可能过得好?” 脚底生了根,陷在地上,再挪不动一步,方陆北背对着唐礼,面容已然有了变化。 深吸一口气,他在做抉择。 抉择到底要不要听那些残忍的、悲伤的、血淋淋的事件真相。 天平在左右摇摆。 每一边都在加砝码,在倾斜。 唐礼最后一句话击溃他的平衡度,“乔儿是为了能留在国外才跟我结婚,我们的婚姻是有时限的,再过两个月就要解除,到时候是你最好的机会。” “什么机会?” “她虽然表面上人畜无害的,但阴着呢,为了留在那边,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斟酌完措辞,他又补充,“以你的条件,可以轻松满足她。” 可如果这样,她为什么又那样抗拒? 答案很清楚。 她对谁都可以随便。 唯独在方陆北面前,愿意留有那仅存不多的自尊,那些东西一击既碎,尽管如此,她也想留着。 方陆北身体里潜藏着血性,他不允许有人这样说乔儿,听见了,难免会不悦。 也只有在她的事上,他才会冲动。 转过了身,没有应声,便突然冲唐礼挥起了拳头,让他始料不及地,闷声挨了一拳。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