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在地下停车场。 上面是喧闹的广场,路过那里时,方陆北还看到了在喷泉旁玩耍的小朋友,那一张张稚嫩的笑脸,纯粹干净。 只是几秒钟的时间。 他也幻想到了将来自己的宝宝会是什么样的。 可梁铭琛来了,想也不想便给他泼了一盆冷水,他坐在车里抽烟,没找到打火机,便从翻出了火柴盒。 燃烧过的火柴被他扔到窗外。 手里是烟,雾还在烧,让他的嗓子听起来挤压着,“那你之后打算怎么办?” 这个问题,他还是第一个问的人。 方陆北肩膀陷在座椅里,身体放松了,仰着面,不知在想什么,“能瞒一天是一天,还能怎么办?” “你不怕她知道以后跟你撕破脸?” 这都是必然的事情了。 对这样的结果,方陆北甚至不觉得痛,只怕撕破脸后,乔儿还要走,“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只要别走就行了。” “那不是简单吗?” “哪里简单。” 乔儿不是景芙。 不是用爱和金钱就能留下的。 这两样都没有她眼中的忠诚重要。 梁铭琛似乎不明白这一点,在他眼里,女人都是一个样子,用钱就可以摆平,“她现在的情况并不好,没了你的庇护能去哪里?” “去哪里,她都不会在我身边忍辱负重。” 被方陆北纠结的样子弄得窝火,梁铭琛腾出手推了他一把,“那你到底想怎么样?” “没想怎么样。” 他现在完全就是破罐子破摔。 这样子让梁铭琛也束手无策,“那你就在越欢身上下功夫。” “她那个女人,可恨。”谈起越欢,方陆北眸光便全然变得冰凉,他以为她好收拾,用几句好话哄回家就可以了,可实则这个女人才是蛇蝎。 从在燕京被欺负没等到他去帮忙时。 她的报复心便升起了。 恐怕在住院时就想到要用乔儿过去那些污点来做文章了。 只是那时他一心想要跟乔儿结婚。 一心沉浸在甜蜜中。 压根没想到她。 现在想来,当时就该收拾她的。 看到了方陆北气到牙痒痒的模样,梁铭琛将手伸出车窗,弹了弹烟灰,为了帮他,也想了不少办法,现下的确有些束手无策。 但也不是走到死路了。 “既然没办法在乔儿身上下功夫,那只有越欢了,别无他法。” “对她能怎么样?” 方陆北暂时还想不到什么好办法,不然也不能被要挟。 他当局者迷。 梁铭琛却清醒,“他们说乔儿有污点,娶回家不好听,让你娶越欢做掩护,那你就往她身上弄点污点,这样她们不就是一类人了?” “乔儿跟她才不是一类人。” 方陆北到关注点总是偏颇着。 梁铭琛被气了下,还是沉下心,好声好气地给他出主意,“暂时先不谈乔儿。” “越欢身上能有什么污点?” “没有就制造。” 他说得很是轻描淡写。 方陆北听着却不太不舒服,不是因为对越欢有情意,只是因为这种事,做了容易被发现不说,还违法。 他失去过一次自由。 不想在这个时候因为越欢这种女人有第二次了。 梁铭琛看出来了他的顾虑,伸手拍了拍他的肩,“你放心,我做事都是在法律允许范围内的,就当当初欠你的,还你了。” 采取强制手段让越欢沾染污点这种事情太愚蠢。 他不会做。 但除了这种方式,还有许多手段,并不难实施。 又坐了一会儿。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