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钱浅第二天放学就潜到了沈毅的住处,她和沈毅同门这么多年从来没有去过他住的地方,除了在武馆碰见,唯一能碰到的地方就是沈家老宅。 连续几天,她都是一放学就蹲守在沈毅的公寓附近,所以回家的时间越来越晚,沈致每天晚饭过后都坐在客厅焦虑地等着她回来,顾淼和顾磊根本不敢离开他半步让他独处,唯一的希望就是钱多能早点回来。 梁爷出了这么大的事,惊动了江湖上不少朋友,最近陆陆续续有很多武术界的老友去医院探望,加上武馆那边现在也乱成一锅粥,他们知道钱多最近事情多,忙得抽不开身,有时候半夜回来累得连句话都不想说。 顾磊和顾淼知道在这个时候要求她不外出,待在老大身边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她肩上有她的责任,和她必须要去做的事,下面还有那些弟子要管,所以,他们只能陪着老大一起等她。 几天来谢钱浅的心思全部放在寻找沈毅,为师父报仇,为梁武馆清理门户,不让师弟们陷得更深中,自然也就没注意到每天自己回来时,顾磊和顾淼那如释负重的神情。 四天后,她依然没有蹲到沈毅,侧面向公寓保安打听,最近保安白天也没有见到过他,果真如余师哥所说,沈毅失踪了,从那天和梁爷比武后就找不到人了。 夜里十点的时候她去找了二师弟万升,打算从明天开始两人分头行动,一个蹲大师弟,一个蹲三师弟,他们既然要离开武馆跟着沈毅发展,就不可能不跟他联系,总能找到蛛丝马迹。 回到一间堂的时候已经十一点多了,屋里还亮着灯,近来沈致似乎很忙碌,她每晚回到家都不早了,可他和顾淼依然在书房忙工作,她前两天还顺带问了顾磊一句:“沈致最近事这么多啊?” 顾磊眼神闪躲地说:“是有点多。” 可今天谢钱浅回来时,顾磊在用吸尘器反复吸着地毯,顾淼连外套都脱了,卷着袖子忙来忙去的,见她回来,顾磊和顾淼都是匆匆看她一眼,便各自忙碌了。 沈致也并没有在书房,只是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没有看书,没有看资料,没有看手机,就这样沉静地坐着。 谢钱浅放下东西后,奇怪地看了眼顾磊:“你这么晚吸什么地啊?” 顾磊低着头说:“哦,刚才碗不小心掉地碎了,我怕地毯里有碎渣。” 谢钱浅还嘀咕了句:“碗怎么碎了?” 顾磊没敢告诉她,就在她回来前的十几分钟,沈致把碗砸了,那暴躁的模样他们和沈致认识这么长时间从未见到过,就好像突然换了一个人,让顾磊心有余悸。 谢钱浅朝沈致走去,沈致余光见她靠近,撇开了眼,谢钱浅却一眼看见他刚好的右手背居然红肿一片,她立马蹲下身轻轻拿过他的手腕问道:“你手怎么了?” 沈致没有出声,顾淼拿着药膏走过来忙接道:“刚才碗没拿好,烫着手了,要么你帮老大抹点药膏吧。” 谢钱浅接过药后,不拘小节地盘腿坐在沈致的膝盖前,小声念叨着:“怎么不当心点呢,纱布才拆掉。” 沈致这才慢慢转过视线,看着她低垂的睫毛,小巧的鼻尖,和柔软的唇,那起伏的情绪才似乎终于找到了突破口,他的呼吸有些重,不似平常,谢钱浅抬头看他时,发现大冷天的他额上居然还渗了少许的汗珠。 顾淼对顾磊使了个眼色,两人离开了。 谢钱浅有些疑乎地问:“你热吗?”她并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靠近。 说着就抬手触碰他额头的温度,可手背刚碰到他,沈致突然将她的身体拉了起来甩在沙发上,猛烈而疯狂的吻便瞬间侵占了她的身体,谢钱浅的脑袋嗡嗡直响,她感觉到沈致的手不断在她身上游.走,她的身体像被无数的小虫啃噬,那种奇怪的感觉从心底滋生让她害怕,她想去推他,可沈致迷离而疯狂的眼眸让她指尖发颤,她知道他要干嘛,但是太突然了,一切都太突然了,她根本就没有心理准备,这一切就要这样发生了吗? 他在她的脖子上留下了吻痕,然后是锁骨,每个吻都那么猛烈,几乎是啃咬,她在微痛的刺激下拱起了身子,却好似将身体交给了他,沈致便毫不犹豫地撕开了她的衣服,他呼吸烫得骇人,仿佛有滚滚热浪从他身上拂着她的身体,他手指间的力道越来越大,每过一处都恨不得将她捏碎在掌心。 谢钱浅脸颊透着诱人的潮红,一个极轻的媚声从她喉咙深处发了出来,像是突然唤醒了入魔的沈致,他猛地撑起身子怔怔地盯着她。 身下的女人被他吻得凌乱不堪,身体轻颤间,衣服已经被他扯掉,只剩一件小背心。 那被侵.犯的模样呈现出嗜血的美艳,让沈致呼吸滞住,胸膛起伏不定,墨黑的眼眸似顿时刮起了可怕的旋风,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就那么一瞬间的松懈,他任由意识占领了他的理智,撕了她的衣服,把她弄得全身通红,他看着她锁骨上一片骇人的吻痕,还有腰腹间的掐痕,他的瞳孔剧烈颤抖,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