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照我说的做!”夔娥说……她侧眼看了一眼搅局者,琥珀色的瞳孔逐渐呈现出一种奇妙的情绪……一种……弥漫着血腥味的东西…… 史蒂芬妮脚步一顿。 ……那是,猎食者的眼睛……只要时机得当,只要不再忍耐,滔天的杀意就会变成实际的鲜血,从墙壁到地面,血色能染红正片天空。 她点了点头,一只手架起老头(亚当到现在已经麻木了,他对随便一个出现在视线里的女性都能轻轻松松把他架起来这件事接受良好),并掏出钩爪枪。 等会通知一下提姆吧。她想。哥谭又出现棘手的家伙了。 “好啦……老娘这就陪你们几个玩个够。”她举起伞,摆出架势。 ——真要命,其他两个人也被这东西拖住的话,多少还是有点麻烦…… 布莱雷利在思考。 这放在平时确实没什么,如果考虑到现在他正在跑路——跑路途中似乎不适合想东想西,然而,他确实是在思考。 一个春夜。 时间流逝……从源源不断的流水中蒸发……一缕又一缕的蒸腾雾气化作了一枚怀表…… 时间在倒转。 从那个本因寂静的春夜为起点……鲜血还未染红那名医生的手之前……烧伤的死者……横七竖八的女尸或在蜷缩于寒冬,或暴尸于荒野,乌鸦目睹了一切……目击了玩伴奇怪行为的年幼眼睛在不停的转动,须臾间又变回了乌鸦的眼睛……世界不停地转动,就像人们从未感受过地球的自转,命运的谱写也是从不以人的感受为主……挑唆者,再到少年犯…… 来自底层的,食不果腹的罪恶,以及来自上层的,朱门酒肉的罪恶,那些闪烁恶意的眼睛如影随形地飘荡在城市上空,似乎一如既往,似乎从未改变。 有时候,真相安静而端庄地坐在人们身边,被人视而不见地路过——它目睹了善恶,目睹匆忙,目睹所有一切能被成为“后果”的事件……然而它就在那儿…… “——很遗憾的是,韦恩那边没什么线索,不过,他似乎有提到过……他本想,如果那孩子能活下来,会不会怪他把她身上的纹身给缝合歪了,那是一句相当奇怪的……诗句?不过很遗憾的是,现在我们没有任何关于阿迪娜尸体的去向……” 他们沉默了一下,然后继续讨论——这不过是在追逐真相中的插曲,一个遗憾,甚至,就连面对过无数遗憾的人本身也早已成为新的遗憾,这就是为何有人直言:世界不曾改变。 ……真的是这样吗? 他福至心灵,再次发了一个位置和一句附言过去。 实际上,他在匆忙间就用了两次通讯,因为每一次似乎都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