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温欧菲滔滔不绝的说着,本来是想劝自己老男人老公不要太内疚、太难过的。 结果,她发现自己话越说,车里的气氛越来越低沉了。 等她那不大聪明的脑袋回过神来的时候,转头看着后座上的三位男人时,她连撞墙的心都有了。 她刚才说什么来着,她怎么可以没头没脑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呢。这不是往爷爷和爸爸他们身上插刀吗?让他们心里更内疚吗? 这个时候,她也怨自己的小脑袋啊,为什么偏偏又是这两天吧18岁以前的内容给想起来了呢。如果没有想起,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自己这个没有把门的嘴巴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啊。 坏了,坏了,坏了,这一下真的扎他们的心了。 赶紧的转回头,叫自己的老男人老公说一些安慰的话来。 结果,一转回头,看到自己的老男人老公的脸色比他们的还差好几十分。 本来就黑沉的老脸,完全的死黑死黑的。 “咳咳咳,那个,你们这是干嘛?”温欧菲不自在的轻咳了几声,哎,没办法,关键时刻还得自己出口安慰身边的四个男人。 “那个,你们别放在心上啦,我们华国不是有很多励志的名言吗?比如说,‘人生只有经历酸甜苦辣,才懂得人间的味道,因此也必须学会珍惜人生和珍惜感情’;还有,还有那句‘天将降大任于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劳其筋骨,饿其体肤,空乏其身,行拂乱其所为,所以动心忍性,曾益其所不能’;还有,还有那句,‘不经历过风雨,哪能见彩虹’。还有,还有,我们华国还有很多励志的名言。全都说,一个人就要经历过酸甜苦辣,才能成功——” 温欧菲边说,边一双黑葡萄小心翼翼的观察着车内几个男人的表情。 希望自己的一大堆博大深奥的道理能安抚道几个老脸正黑沉的男人,结果卵用,一点用处都没有。 几个男人的脸色还是黑沉黑沉的如煤炭。 车内气氛也严沉严沉的,沉闷的几乎连气都透不过来了。 呜呜呜,呜呜呜,我真的没事啊。你们别好像天塌下来似的好吗? 在温欧菲心里一片哀嚎着该怎么安慰车里的几个黑沉老脸的时候,约翰老先生幽幽的开口说:“菲菲,你来做约翰家的主母。” “啊?!——啊!” 依偎在老男人老公怀里的温欧菲被吓的“啊”的大叫一声,直接从老男人老公的怀里弹站了起来,然后“咚”的一声,头顶撞向了车顶,然后就痛的“啊”的痛叫了一声。 “你——”冷夜魅一脸责备的把自己的小老婆给重新搂进了自己的怀抱,像责备孩子似的责备着自己的小老婆:“都多大的人了,怎么行为毛躁的像个小孩子?” 边责备,边轻柔的抚摸着小老婆的头:“怎么样了?碰的很疼吗?” “没,没事。没疼,没疼。”温欧菲赶紧的否定,这个时候就算是自己疼了,也说自己不疼了,看老男人老公那心疼的脸色都发紫了。好像刚才头被碰痛的是他似的。 老男人老公边继续给自己的小老婆抚摸着小头,边冲约翰老先生冷冷的说:“你看她毛糙的样子,像是能当约翰家主母的人吗?” 冷夜魅才不会让自己的小老婆去揽那“主母”的破事呢。 一份职责就意味着承当一份责任。还有多一份的危险。 他才不舍得让自己的小老婆去辛苦,才不愿意小老婆涉及更多的危险。 更何况,如果做了约翰家的主母,要经常往y国跑,他的老婆经常往y国跑,他晚上抱什么睡觉?抱谁睡觉? 这样百无一益的事情,他怎么会给自己的小老婆去干呢?他可没有这么傻!真的! “爸爸,以菲菲的性格确实不适合担当这么重要的责任。”约翰先生也开口劝着说。 这份责任有多大,有多危险,有多辛苦,约翰先生心里很清楚。 他怎么舍得让自己的宝贝女儿经历这些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