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还不够,他将我身上薄薄的丝绸布料全都撕扯开,大口大口地舔舐胸前的绵软。 像变了个人似的,连看我的眼神都冒着邪火,我只好往后躲闪。 他噙住我的肩喘着粗气,手下却利落地褪掉我的睡裤。 “娘子?”他裹着情欲叫我。 早起的鸟儿们在外头叫得清脆又聒噪,床帐里这一方昏暗的天地,我却清晰地听见他的喘息。 我无法抗拒,转眼就被剥得干干净净。 他揽着我的肩,寻找一个最合适的角度,晨起的我湿润异常,根本不费力便顶入进去。 他的身体滚烫而热切,多少有点焦急。 我被他拼命索求。 “娘子。”他叫得太迫切,眼都发红,让我有些害怕,但是他双手将我擒住,不容闪躲。 我被迫承受着。 “慢,慢一点。”根本躲不开的重击和饱胀一下下胀满在我的身体里。 “嗯,停不下来了。”他说罢,深深地吻我。 后来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消停,我醒来后天已经大亮,身上又已经插了些针,而他就在我边上看着,认真而专注。 虽然只相处了两天,我却觉得他晨起有些异常,尤其那双焦急而难忍的眼睛。 “你早上怎么回事?”我想也没想地就问了出来。 他揉揉我的头发,温柔的笑容里有些歉意,“总归是让人发热的药,多少有些副作用,我体质特殊,所以用了药后异常敏感。” 我撇了撇嘴,也不知该如何怪他,只不甘心道:“那你还喝。” 他无赖地笑着凑近,“我想着,虽是副作用,可受用的还是娘子,也无伤大雅。” “哪里受用了?” “好好,我也知道伺候娘子是我的本分,不该借助这些外力。” “你还是闭嘴吧。” 他越听越开心,亲了亲我后,将我身上的针悉数拔了个干净。 拔了针后我立马有些内急,却没法和他说明,起身就要出去。 “娘子想去哪?” “我……你不要管了,我要去找个地方。” “可是想用净室了?施针后经络顺畅,气血运行,这是正常的,我抱你去。”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去。” “不放,能服侍娘子的机会一个都不放。” “你这人……”我眼见着要到地方了,心里焦急,“你不放开休想再和我讲话。” 这句威胁很有用,他终于停下了。 我两天里第二次下地,却直接摔在他身上,腿软得像是没了骨头。 明明昨天还能正常走的…… 我难以置信地看向他。 他将我扶到墙边。 “既是娘子坚持,我便在这里等娘子。娘子无需多想,只是因为遇到阴雨天气罢了,会好起来的。” 我在里面折腾了许久,到了最后还是摔倒了。本想爬出去,他却突然推门进来,不顾地上的脏污将我抱起来。 我低低地跟他说想沐浴。 中午他仍然带我去那间又暖炕的阁子里吃饭,下午他将我裹得厚厚的,用轮椅推着出了门。 昨日下的雨,今天却在地上结了层薄冰。 山间岁月宁静,悠远,我只觉得心里缺了一角。 “我的腿,果真还能站起来吗?” 怀揣忐忑地问他。 他摸了摸我的脸,递给我一根嫩白的树枝。 我接过来迫不及待地含在嘴里,像蜜糖,像果子,像嫩笋。 口感,味道,上瘾得让人没有依据。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