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宋一青咂舌,“一次都没去过也是挺牛的。” “走吧,先下车,一会儿人多。”许安然打头阵,三人跟着人流往外走。 ... “初贺,到了。”牧枚看见火车慢慢停下,有点稀奇地打量着外面的候车厅,“这南市的火车站比咱们海市的豪华不少啊,是新修的?” “不是,是老站,翻修的。”白初贺站起来,拎起桌子上的可乐瓶,转身丢掉。 大庆比牧枚还稀奇,牧枚只是没坐过南市班次的火车,但大庆是一次都没来过南市,这是他第一次踏上南市的土地。 更何况,当初他们还是尾子洞的三个小乞丐的时候,想到逃跑,第一时间想到的就是隔壁南市,因此南市对大庆来说也是一座很特殊的城市。 “这南市果然不错啊,虽然咱们那边新区也不差,但是南市发展得好像更早?” “对。”牧枚笑道,“时间够的话可以让初贺带咱们到处走走,初贺肯定熟。” 白初贺“嗯”了一声。 南市收留了他整整九年,算起来,他在南市生活的时间甚至早就超过了海市。 但留在他心中的,始终是海市宽阔的海。 “嗳。”牧枚轻轻碰了他一下,表情有些调侃,“那边那个乘务员阿姨一直看你呢,我刚才就发现了。” 大庆看了眼,也跟着直乐,“还真是,狗儿现在长得确实好。” 白初贺把包从头顶拎下来,回头看到了大庆和牧枚说的乘务员,确实如他们所说,她一边拿着时刻本检查,一边时不时抬起头往这边看一眼。 白初贺没有太在意,他从小到大都很引人注目,虽然是两种完全相反意义的注目。 他摸出手机,看了一下时间,忽然似乎想起了什么,又抬头看了一眼那位乘务员。 那位乘务员也刚好抬头,两个人的目光正好碰上,她也没尴尬,冲着白初贺友善地笑了笑。 “怎么了?”牧枚注意到白初贺又看了那个乘务员一眼。 白初贺主动去看一个人,这种事挺少见的。 “没事。”白初贺朝那位乘务员点点头,“上车的时候给我们检票的应该就是这位阿姨。” “怪不得冲你笑,可能觉得你面善。”大庆道。 牧枚忽然想到一个点子,慢慢开口,声音有些犹豫不决。 “你们说,在火车上工作的人应该每天都能见到很多人,对吧?” “对啊。”大庆答得很快,随后也反应了过来,“妹妹,你的意思是咱们跟那个阿姨打听打听?” 牧枚心里觉得能打听出来的几率比较小,但总比不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