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他们相对而坐,卓蔚成笑眯眯地盯着他,仿佛他才是那下饭的佳肴。 郁景徐在动筷的同时谨慎开口:“这里只有你一个人住吗?” 卓蔚成神色如常地点点头,“怎么样,个人卫生还算搞得不错吧?” “是因为和家里关系不太......” 他斟酌了半天,也找不准该用哪个形容词才合适,卓蔚成倒是坦然接过了他的话茬,“嗯,可能说‘不太好’都有些轻了。” 郁景徐有些懊恼自己的唐突直接,他觉得是出于自己的问题而导致气氛顿时沉重起来。 不等他自责太久,卓蔚成已将一整根鸡腿夹进了他碗里,“谢谢你的关心,那都是些陈年旧事了,细究起来很麻烦,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即使是在这样的情境下,对方也依旧照顾着他的感受。 郁景徐有些沮丧地想着,不过待他稍作振奋后,便开始用尽浑身解数,在饭桌上“处心积虑”地寻找各种投其所好的话题。 而卓蔚成也不知有没有看出端倪,始终是一副洗耳恭听的模样,仿佛只是这样简单的相处就能使他的心情分外愉悦。 这顿饭吃完时已将近晚上九点,郁景徐制止了卓蔚成起身收碗的动作:“饭是你做的,那碗就交给我来洗吧。” 见卓蔚成直勾勾地盯着自己,他又补了一句:“我们家就一直都是这样的......” 对方抱臂而立,好整以暇地与他对视,“但我们家的规矩是不让对象洗碗。” 眼看又要僵持不下,郁景徐当机立断地夺碗便跑,毕竟冬天的碗边更容易凝油。 卓蔚成属实没料到他会作出此等举动,自从坐上饭桌之后,他的状态就有点不太对劲,而自己好像占据了很大一部分原因。 因此他这次没有再阻止郁景徐,而是由着他去了。 于是当对方到客厅来寻找自己时,他拍了拍一旁的沙发,邀请对方同坐,“不急着回酒店的话,能坐下陪我聊聊吗?” 茶几上摆着两瓶苏打水,待郁景徐挨着自己坐下后,卓蔚成顺手拧开一瓶递给了他,“辛苦你了。” 虽说有递送的动作,可卓蔚成的意思分明是要他就着自己的手喝水,而意识到这一点的郁景徐也的确这么照办了。 因为他发现现在只要顺着对方的意思来,就能够让对方的心情十分愉悦。 之前相隔两地的时候,卓蔚成在视频通话里展露出的状态令他无比担忧,他会迫不及待地赶往渝州,也是希望对方能够稍稍开心一点。 当然,能开心亿点更好。 正当他思绪纷飞之时,卓蔚成将瓶体重新搁回了桌面,关心道:“你一放假就跑过来了,家里人没有因此说你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