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会所经理半天大气都不敢出,廖一晗只能靠自己:“实在不好意思,我朋友绝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喝多了而已,平常不这样。” 对方并未搭理,他带来的朋友则斜倚在墙边看好戏。 廖一晗也没法子了,真找警察来场面可不好看:“如果你需要精神损失费,可以提,合理的范围内我们乐意满足。” 他那倚在墙边的朋友看热闹不嫌事大,抱着双臂朝廖一晗走来:“精神损失当然得精神补偿,你说是吧?朋友。” 廖一晗悄然避后半步。 那人没在近前,只微抻着脖子,饶有兴致的打量她:“要不这样,你把你那个发酒疯的朋友带回来,她怎么对我哥们上下其手的,我哥们就怎么上下其手回来……” 流氓。廖一晗暗忖一句,面上不动声色,打断他:“你看这样行吗?你和你朋友今晚的单我买了,当做补偿。” 直到这时,受害者终于第一次拿正眼瞧她。 也不知瞧出了个什么劲儿,微微一张嘴:“不自量力。” 那微微扬眉的样子,像是取笑,又像是同情。 什么意思?瞧不起她? 姑奶奶有的是钱,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贵。廖一晗保持着最后一丝客气:“没关系,”转头对经理说,“把他们今晚的账单送到我那去,待会儿一起结。” 对方略一低眉,应该是稍微权衡了一下,也没再瞧她,缄口不语朝门口走去。 他那吊儿郎当的朋友也跟着走了,路过廖一晗时,似笑非笑地拍拍她的肩:“谢啦,款爷。” 就这么轻易答应了? 还以为是牛鬼蛇神,原来是虾兵蟹将。廖一晗可算虚惊一场。 当然最后拿到账单的时候还是有些肉疼的,1万2 ……逼崽子还挺能造。廖一晗刚要刷卡结账忽地一愣。 再定睛一细看,顿时两眼一抹黑。她刚少算了一个零。 “靠!” 连笑半夜挣扎着醒过来,彼时的她,脑袋朝下,上半身在床下,下半身在床上,脸蹭着床边的地毯,长老则枕着她的脚踝睡觉。她一醒,长老也被踢醒,睁着一双猫儿眼幽怨地瞅她。 想要摸过床头的手机看时间,一抬胳膊疼得不行,断片的那段时间莫非被人揍了?连笑皱着眉头毫无头绪,吃痛地将胳膊一抬到底,倒也没见有明显伤痕。 长老悄无声息猫进她的怀中求摸,连笑一手抄着长老起身,一手拿过手机。廖一晗竟然给她打了20通电话。 连笑回过去没人接,长老在她怀里越发显沉,连笑低眸点它鼻子:“你可不能再长胖了。” 长老“喵”地一声,死不悔改。 廖一晗常数落长老好端端的一只布偶胖成那样,以后交`配都被嫌。连笑虽护犊,但听廖一晗说多了也开始担心它以后要打光棍,酒还没彻底醒已经披了衣服出门遛猫。 最初遛它还怕它不适应,长老却喜欢极了这项新活动,但光喜欢有什么用?体重依旧只增不减。 这个楼盘连笑刚搬进不到一周,虽然全款还没还完,房子的装修倒一点没含糊,算是斥了巨资,正是最捉襟见肘的时候,自然在接到廖一晗电话的那刻,手中遛猫绳都吓掉了。 “什么?!” 手机那头的廖一晗生无可恋:“别逼我再回想一遍,肉疼。”一想到今晚那张账单,廖一晗就牙根发酸。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