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包抄,瞬间剪住方迟的脖子,剪得他没法动弹。 一个月内连续两次被同一个女人骚扰,这滋味……方迟刚皱起的眉心却因目光所及处那一片冽白的皮肤而微微一定。 耳边怎么会突然回响起谭骁的声音……城里的女人,就是白啊…… 方迟面色依旧,喉结却隐隐滚动了一番。 眼看她越凑越近,越凑越近,方迟突然地就有些恼——猎物都已经按兵不动了,猎人怎么还这么磨叽?三秒都不够她把他吃了? 到底是谁在折磨谁? 对这慢条斯理的凑近再也忍无可忍,方迟一把扯开剪在他脖颈上的那双胳膊,捧起这女人的脸,倾身而起要反客为主。 此般四目相对,才发现这女人嘴里一直嗫嚅着的什么。方迟听清了,俯身的动作也被逼停了。 “周……”她在说。 方迟一愣之后转瞬皱眉,世界上姓周的何其多,没两千万也有一千万,方迟却瞬间就想到了那千万分之一的可能性。 “……子杉。” 车后座的醉鬼还在那自顾自喊话:“不就因为她能跟你睡吗……你怎么知道……” 话音未落车子已猛地一记急转弯,车厢内连带着一阵天旋地转,车子就这么右拐疾驰而去,连笑则直接卡在了座位底下,再也动弹不得。 世界终于安静。沉着脸的司机回头瞄一眼座位底下卡着的那人,还挺解气。 之前把这女人从ktv带走时,方迟还小心翼翼抱着她甚至替她拿鞋,如今他的车刚在自家车库停稳,这回把她弄下车可就没这么客气了,直接扛在肩上。 直到最后把人抗回她家门口,才把她放下,不客气地捻起她的食指,把指纹锁解了,再一路扛着她进屋。 长老听见动静,踩着猫步过来瞧热闹,见自家主人被对方扛沙包似的扛来丢去,半点护主精神都没有,甚至连笑被扔进沙发的下一秒,它还跳上沙发,踩在连笑背上,垫高了自己,以更好地仰视站在沙发旁的方迟。 “长老?”方迟依稀记得它应该是叫这个名字。 他前几天才发现哈哈哈的异样,带它去看病竟然查出有孕,自家闺女被欺负,他整夜没睡,调出一个月内的监控,誓要查出是哪个混账干的好事。果然发现在一月黑风高夜,有只布偶猫翻进他家院墙。 布偶猫的主人也入了镜,这位女主人惊慌失措的面孔在监控镜头下一闪而过,方迟本没注意,却在镜头一闪而过之后如遭雷殛,倒回去看了一遍,又一遍。 那晚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和今晚这个狼狈不堪的样子,到底有什么好看?方迟在沙发边站着,看了一遍又一遍,也没品出什么好看的点来,可就是移不开视线。 也不知是长老踩她背上她嫌重,还是本身睡就不好,眼看她一翻身就要往沙发底下钻,方迟都来不及伸手,只能伸脚接住她。 看来这宽窄不过一人的沙发远不够她折腾,方迟扭头问被吓得蹦到沙发背上的长老:“卧室在哪儿?” 长老似乎真听懂了,蹦下沙发径直朝一个方向走去,方迟抱起沙发上这醉鬼,跟上。 跟到一半才发现自己真是高估了这只小畜生——它直接把他带到了它的猫砂旁。 方迟无奈:“真怕你会拉低我外孙的智商。” 待方迟终于把她成功放在卧室床上,手都抱酸了。这女人就算瘦,好歹也有一米七的个子。她沉沉地往床垫里一陷,方迟一矮身就坐在了床边,歇口气。 这一米八的床应该够她折腾,果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