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火不了几年了,和容悦的合作就是我转型管理的分水岭。” 廖一晗也就由着她去了。 再者,廖一晗一心扑在和陈璋的重修旧好之中,也确实无暇顾及其他。 甚至这回北海道之行,廖一晗都把陈璋带上了。 连笑虽有怨言也忍着没发,毕竟陈璋近来的表现着实可圈可点,只能通过开玩笑的方式表达不满:“早知道我把长老也带来好了。不然你陪陈璋了。谁陪我?” 当然只是说说而已,长老出国一趟手续太麻烦,她根本来不及办,只能临走前托付方迟代为照顾两周。 长老都已经是方家的上门女婿了,方迟自然没理由推辞。 连笑就这么两袖清风赶赴机场,和廖一晗等一众人一同上了飞机。 本来她想和廖一晗挨着坐的,可是多了个陈璋出来,连笑只得默默地坐在了廖一晗斜后方。 商务舱就那么几个人,连笑总能一眼就瞅见前座卿卿我我的廖一晗和陈璋。连笑闷声不响戴上眼罩,准备一路睡过去。 眼罩刚戴上没一会儿,就听廖一晗对她说:“对了,我还多邀请了个人。” 连笑抬起眼罩一角:“谁?” 廖一晗还没来得及回答,就有个身影自远处走近,看见廖一晗的当下便半生不熟地打起了招呼:“不好意思,路上有点堵车,我值机晚了。” 廖一晗邀请的人到了。 周子杉。 * 这趟飞行终于如连笑最初规划的那样——她戴着眼罩全程睡了过去。 更准确点说,她是一路装睡了过去。 躲在眼罩的暗影之下,内心一直骂骂咧咧。 廖一晗自己重修旧好还不够,非得她也和周子杉来个重修旧好? 不仅在飞机上,就连下了飞机之后,由休旅车载着前往下榻的温泉酒店时,连笑都戴着眼罩,两耳不闻窗外事。 而她周围那三个人就真当她两耳不闻窗外事了,聊得还挺欢。 “周总,我去容悦那么多次都没碰上你,听说你那段时间是在家养伤?” “对,那段时间我出了点交通意外,很少去公司。”周子杉和陈璋这种人怎么也聊得起来?“叫我子杉就可以了。周总这种称呼太见外。” “我之前还听朋友说,容悦的周子杉挺高冷的,这到底是谁在瞎传,你人明明很好相处嘛!” “……” “……” 也不知发生了什么,周遭突然安静了一会儿,周子杉的音量明显放低道:“她……” 这个“她”…… 连笑分明知道是在问谁。 廖一晗还挺会帮她圆谎,“她昨晚收拾行李到凌晨四点,没睡觉就赶来机场了——”后半句连笑就不爱听了,“——你也知道她有严重拖延症。” 廖一晗这么说,好似她连笑和这姓周的有多熟似的。 连笑不禁腹诽。 抵达温泉酒店已是一个半小时后。 助理负责办理入住。可助理的中式英文碰上前台的日式英文,简直是场灾难,一行人就这么坐在酒店大堂的一角等着助理。连笑坐在最角落,低头玩手机,谁也不看,就等着助理把房卡给到自己手里,自己就躲房间里再不出来。 扫兴…… 助理终于拿到了第一批房卡,分给各位高层后,连笑便眼看着周遭人一个一个拿着行李离开。 周子杉也走了,离开前和廖一晗、陈璋打了招呼,唯独没理会连笑—— 连笑自然也乐得不被搭理。只见周子杉的鞋尖在她面前稍稍一停,终是恢复脚步离开,连笑松了口气。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