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宋佩瑜而已。 正因为在大门处没拦住重奕而窝火的宋氏兄弟和侄子们,恼羞成怒之下,对重奕毫不客气。 他们自认于武艺上绝不可能胜过重奕,也找不到能在武艺上为难重奕的人,准备的都是诗文之类的难题。 宋氏兄弟和侄子们原本只是想稍微为难下重奕,不让重奕轻易将宋佩瑜从天虎居带走,却没想到重奕面对他们的为难时,居然能流畅的说出让所有人都挑不出错,甚至越想越拍案叫绝的答案。 这是课业不精,以至于让朝臣们感叹永和帝后继无人的太子殿下? 宋氏兄弟不信邪,他们觉得重奕是提前找人‘押题’,刚好背过他们提出问题的答案,才能对答如流。 而且他们有具体怀疑的人选。 感受到身上犹如针刺般的目光,吕纪和脸上的笑容微僵,气势汹汹的与瞪着他的宋五对视。 看什么看? 还不是你们太没用! 宋二焦急恼怒之下,完全忘记他的初衷不是想将重奕为难住,而是想让重奕知道从天虎居带走宋佩瑜的不易,所问的问题越来越难也越来越偏,完全不给重奕留任何退路。 重奕却每次都能对答如流,回答问题的速度比宋二想问题的速度还快。 明明天气越来越清凉,宋氏兄弟额间却快速蒙上密密麻麻的细汗。 宋氏侄子们也没好到哪去,就算是专门研究学问的人,也拿重奕完全没办法。 除了书本上的记载,学问二字本来就是很私人的事,完全没法说谁对谁错,只能说观点不同。 至于书本上的记载……他们知道今日才知晓,太子殿下居然能过目不忘,而且博览群书。 重奕再次凭本事,以让众人难以理解的速度走到宋佩瑜面前。 亲眼见证太子成婚心切的礼官们不顾顶头上司宋二的恼火,假装没发现还没到吉时,高声唱喏,请重奕和宋佩瑜前往松鹤堂拜别父母。 松鹤堂中,难得身着华服,满头珠翠的宋老夫人坐在首位,柳夫人站在宋老夫人身侧。 宋瑾瑜抱着宋良辞的牌位,站在宋老夫人另一边本该放着椅子的地方,他身侧还站着叶氏。 重奕和宋佩瑜在礼官的指引下,三跪九叩,先认亲改口再正式拜别,然后离开宋府。 自从被宋瑾瑜叫醒后,宋佩瑜心中就只有充盈的喜悦。 在他看来,他与重奕成婚,是完成两人多年的期待,完全没有成婚后就要离家的忧虑。 而且重奕在请期那天,当众答应宋老夫人,他们成婚后,每月都会回天虎居住一旬,永和帝也默认了重奕的说法。 直到此时此刻,正式拜别父母,转过身与重奕手牵手往外走的时候,听见礼官小声提醒他‘不能回头看’,宋佩瑜的鼻腔才猛得涌上酸涩。 身侧的人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波动,重奕无声握紧宋佩瑜的手,“想看就看,我们再与母亲和大哥说会话,时间也来得及。” 望着礼官突然青白的脸,宋佩瑜不厚道的笑了出来,连忙抬起右手的‘合欢扇’挡住下半张脸,心中的怅然消散的干干净净。 重奕的迎亲队伍中没有轿撵,只有他的太子仪仗。 走到宋府大门处,重奕忽然将宋佩瑜拦腰抱起,在周围的起哄和叫好声中,抱着宋佩瑜走上太子仪仗最前方的高大车架,才将宋佩瑜放下,与宋佩瑜牵手并肩站在车架上。 宋佩瑜忍不住将目光长久的停留在宋府的牌匾上,眼睁睁的看着宋府的牌匾越来越小,也越来越模糊。 太子仪仗开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