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 他话音刚落,潭冶已经把手机从底下推过去,露出屏幕上早就准备好的二维码,“既然你这么想的话......” 纪清篱:“......” 是他大意了,潭冶的妄想症,似乎比他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两人的车开到学校门口。 虽然他们这辆是最后一个出发,但到的时候其他人还没有到。 十月的天,江城正在经历秋老虎,昼夜温差偏大。 微风吹过,纪清篱刚下车就打了个喷嚏,下意识把手放进口袋里。 “感冒了?”潭冶在旁边问。 “应该吧。”纪清篱抽抽鼻子。 他身体底子还好,又因为中学练跆拳道,已经连续几年都没生过病。 但昨晚在医院陪床,睡得迷迷糊糊,又没盖被子,今天上午起来就有点鼻塞。 “去校医室。”潭冶说。 “不用,回去冲杯感冒药就行。”纪清篱顿了顿,道:“那我先走了,回头麻烦你跟陈卓远说一声。” “不用管陈卓远。”潭冶脸有些沉下来,又道:“我跟你一起。” “没事,我坐校车很快,你留在这里等他们就可以。”纪清篱说。 几个学院的人大多都认识他俩。 见两人走在一块,没准又得上次学校论坛。 接连被拒绝两次,潭冶似乎有些不高兴,垂着眸子睨他。 难道是因为自己一直没回应他的追求,所以他才表现得那么抗拒? 刚好有辆通往文理学部的校巴开过来。 潭冶往那边看了眼,直接走过去排队,纪清篱见状也只好快速跟上。 坐上校巴后。 窗户外面,眼见离潭冶他们那片宿舍越来越远,纪清篱不止一次看向身边人。 见后者稳如泰山,手里还紧紧抱着两箱健脑丸,跟抱俩金砖一样。 不禁暗叹出声。 算了。 他要跟就跟吧。 校巴开到南三区。 下车以后走不了多久就是历史学院的宿舍。 “我宿舍就在那边,你,要不先到对面等回去的车?”纪清篱问。 这回潭冶倒也没在坚持,拎着东西直接过了马路。 直到看他站在排队的人里。 纪清篱才往自己宿舍走。 除了康泽,其他两个室友刚好也在,看到他都打了声招呼。 “鹏鹏,你之前买的那个感冒冲剂还有么。”纪清篱问他对床。 “你感冒了啊。”康泽把耳机摘下来。 纪清篱:“有点。” 鹏鹏参加了个业余登山队,下午参加活动去了,晒得一身黑炭。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