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让你我相看。后来才知此事竟无他人知晓,回头再想才觉得事有蹊跷,只可惜事过境迁,再难打探当时内情。” 至于那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国师,除却启阳帝外无人得见真颜,且已经闭关十二年有余。 比无归道长还神出鬼没。 “我告诉你这事,你心中有底即可。”萧寒潜说着闷声笑起来,揽着李英歌后腰的手摩挲着比划了一下,弯着眉眼道,“当年你就包在大红襁褓里,才这么点大。哭起来却吓人。不过我的小狐狸很乖,一交到我手中,就不哭不闹了,只会吹鼻涕泡泡。嗯又脏又丑。” 李英歌:“” 她不自在的动了动腰身,忽然觉得今晚的萧寒潜,小动作似乎特别多。 心中却有些惊疑不定。 这世上能让李子昌彻底闭嘴的,非启阳帝莫属,他和启阳帝就此事一定达成了某种共识,才会死守曾抱她面圣的事不说。 前世她没有代族妹重生,这层秘辛自然而然化作烟云消散,所以李子昌揽下所有罪责后,李府轰然倾塌。 今生有她,是不是 “是不是因此,你才只提李锵能耐,却不在乎李府最终会如何?”李英歌心绪翻涌,抓着萧寒潜衣襟的手不由收紧,“有这件旧时隐秘在,皇上不会因此次大案而变卦你我婚事,而我父亲虽逃不脱做那过完河后被拆掉的桥,却不至于被拆得粉身碎骨?” 她忽然想为李子昌点蜡。 当真是成也启阳帝败也启阳帝。 不管李子昌和启阳帝当年达成了什么不可知的共识,启阳帝能“宠”他十几年,也能一朝就拿他杀鸡儆猴,完全没在顾念君臣之交。 所谓雷霆雨露均是君恩,不外如是。 李英歌只觉五味杂陈。 “嗯。我说了,你父亲罪不至死。如今有名册又知你态度,李锵会如你所愿,生不如死”萧寒潜低声答道,心思却集中在手上,只觉小未婚妻穿得单薄,掌心触感比平时抱着搂着好上不少,当下身随心动,徒然将李英歌拖抱起来,在双臂之间掂了掂,“小狐狸,你怎么还和当年小婴儿似的一样轻?” 他公主抱,李英歌却直翻白眼,“我已不是当年的襁褓婴儿,你也不是当年的十岁孩童了,寡虞哥哥。” 这能比么? 萧寒潜低头去亲她的眼睛,故作切齿道,“真把我的话当耳旁风了?当屋里暗我看不见你翻白眼?该罚。” 李英歌忙闭上眼睛,任他接连落下轻啄细吻,拽着他的衣襟羞恼道,“寡虞哥哥,说正经事,能不能别动手动脚?” 她再次觉得,今晚的萧寒潜特别毛手毛脚。 她却不知道,萧寒潜回京面圣过后,就找来汪曲促膝长谈了一番。 他说约会约得哪儿哪儿不自在,汪曲听得老脸五彩变换。 最后只得苦着脸冥思苦想,总结了一下以前在宫中听小太监小宫女闲聊说的“经验。” 是以汪曲正色“教”他家王爷文的不行来武的,小女孩情窍未开,就该多来点亲密接触,彼此的身体熟悉了,情意自然能更上一层楼。 汪曲自认是个神助攻,一老太监简直为了他家王爷的终身幸福操碎了心。 萧寒潜拿他当半个长辈敬重,闻言表示受教。 给汪曲加过鸡腿之后,果断决定身体力行。 眼角瞥见帐帘半挂起的拔步大床,当下不等李英歌反应,长腿一跨,就抱着李英歌双双倒向床铺,小心翼翼护着李英歌滚了半圈,翻身在上,俊颜无限贴近下方的李英歌,挺直鼻尖摩挲着她的鼻头,沉着嗓音道,“好,我们继续说正经事。能说的该说的,我都告诉你了。再等几天,此次涉事的官员就会有定论。你心中有底,不必再挂心外头的事。 别管外头有什么话风传到你耳里,你都不必理会。你只记得,如果没有父皇的默认,单靠我让小福全儿去顺天府关照一两句,你娘送出去的分家文书、过户明细怎么可能那么顺利办下来?” 原来如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