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姑母是喜欢玉簪花的。她摘了好多,您要么?分您一点儿?” 臭着张脸问人要不要,谁敢要! 媳妇儿就媳妇儿,偏要用“她”代指,瞧这宠溺的口气! 城阳大长公主气笑不得,心头却是大定,不禁看向萧寒潜提在身前的袍摆。 众人也看向萧寒潜用袍摆兜着的满满玉簪花。 小夫妻俩花田幽会,一簇花色一抹旖旎。 本以为是戏中人,却成了旁观者。 这特么什么神展开! 众人一时叹好一场乌龙,一时叹好一对璧人,颜面神经顿时失调各个扭曲。 武王妃却是喉咙咯咯怪响,直骂好一对贱人,瞪着李英歌的眼中如淬了毒藏了刀,再绷不住强撑的理智,张牙舞爪扑向李英歌,“小贱、人!敢害我儿,敢害我儿!我要你偿命!” 和王妃的大丫鬟吓得脚一滑,不小心绊倒了武王妃。 武王妃倒下了,失去支撑而砸地痛醒的武王妃长子起来了,他神智全失,抓着袁骁泱的衣摆如抓着救命稻草,哼哼着就往最近的热源上靠,埋在袁骁泱身侧顶着动作着,嘴里胡乱说着荤话。 这一幕,令男的更加沉默,女的慌忙掩面。 李英歌表示辣眼睛,淡然小脸转而又震惊又忿然,“大嫂这前前后后的几番话,我一句都听不明白!你要我偿命?偿什么命?你话里话外的总要捎带上我,已是在要我的命,在污我的名声!” 她表示受到了羞辱,转身挨上她家夫君,小脑袋埋在她家夫君臂弯里,嘤嘤嘤。 李妙也嘤嘤嘤,怒推一把武王妃长子,正撑地爬到一半的武王妃叫长子一撞,又摔了个颜面着地。 李妙心下又痛快又恶心,搡开瘫坐的春花,手脚并用的爬行几步,冲着李英歌磕头,“妹妹!乾王妃!求乾王妃、乾王殿下为我家夫君做主啊!” 李英歌险些笑场,忙把小脑袋使劲儿往她家夫君的臂弯里又钻了钻。 一遇上内宅阴私事儿,李妙果然人如其名,言语行事好生妙。 瞧这话说的,好耐人寻味。 来啊,造作啊! 一个李妙,一个袁骁泱,都躁起来啊! 千万别让她失望啊! 李英歌暗搓搓拧了一把腰肉,眼睛没能逼出羞愤的泪,小脸倒是憋笑憋得通红,从她家夫君的臂弯间露出一双水润大眼,愕然道,“妙堂姐,这到底是什么回事?” 萧寒潜比她更愕然,弯身附耳道,“媳妇儿,你拧我的腰干什么!” 害他觉得好痒,险些没绷住面瘫脸 ☆、第305章 花语 怪不得不痛不痒。 原来拧错人了。 李英歌赫然,和她家夫君咬耳朵,“对不起,我习惯了” 某人在床笫之间偶尔闹她闹得狠了,她就拧某人腰侧的痒痒肉,专治某人,屡试不爽。 萧寒潜闻言一愣,忙垂下眼帘掩去乍然浮起的笑意,薄唇贴着小媳妇儿的鬓角,“没关系,你拧这一下我先记着,回头再好好还给你。” 正办正经事儿呢,某人还这么不正经! 李英歌假羞愤变真羞愤,继续嘤嘤嘤。 萧寒潜心下闷笑,面上冷峻,一手揽着倚在他身侧的小媳妇儿,一手不忘牢牢提着兜玉簪花的袍摆,倾身附耳低语,落在他人眼中,只当宠妻外露的乾王殿下,正温声劝慰年幼懵懂的乾王妃。 乾王殿下有洁癖,这是朝中官僚心照不宣的事儿。 如果乾王妃的清白真有半点牵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