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书桌上,双腿无力的垂着,“快把我抱起来,这地方硬死了。” 左霄启抬起双臂,一把将我抱坐在了椅子上,“书桌硬吗?这里总是软的了吧?” 我矫情地瞪了他一眼,他拉过我的手放了……“完了,我彻底被你俘获了。” 我推着他,“你快起来,我都累死了。” 刚才左霄启就像一只凶猛的兽,将我啃噬的干干净净。 他拿过睡裙帮我套上,他自己也只穿上了一条内裤,他拿过我的双臂环上他的脖子,他双手拖着我的屁股,我的双腿环着他的腰身,他就这样抱着我走出了书房。 到了卧室,他将我放在床上,直接掀起我的睡裙,“左瑷,你刚才说书桌怎么了?” …… 这一夜,我睡的很香,很沉。 日子又恢复了以往的甜蜜,每一个不和谐的音符像一缕烟,随风飘散,不留痕迹。 8月底,一日我和左霄启刚刚亲热完,他正大汗淋漓的搂着我喘息,我的手机铃声大作,我喘了口气,不情愿的拿过手机一看,是陈橙的电话。 “喂。”我懒洋洋地接起来。 “小瑷,你快来,我可能要流产了?” 我一把推开左霄启,“你怎么了?” 电话那端只剩哭声。 我赶忙穿好衣服就要跑出去,左霄启伸手拦住我,“等会,我陪你一起。” 到了陈橙家,他家防盗门大开,陈橙的哭声尖锐的刺入我的耳膜,我赶紧跑到卧室,陈橙正捂着肚子在床上哭的一塌糊涂。 “陈橙?”我轻唤她的名字。 陈橙抬头,满脸泪水,“送我去医院,我肚子疼。” 幸亏左霄启来了,我走出卧室对左霄启喊道,“你抱着她,她怀孕了,肚子疼,我们送她去医院。” 左霄启二话不说走进卧室抱起陈橙就往外走。 到了车上,我关心的问起陈橙前因后果,在她带着哭声断断续续的讲述中,我听明白了。 陈橙跟着唐连仲回家,唐连仲的母亲给了陈橙两万元彩礼,陈橙伸手接过,并没有说什么,回来后,她把钱存进了银行卡,然后打电话给准婆婆说,如果三天内凑不够六万六彩礼,两万元就是打胎费。 唐连仲回来后和陈橙翻脸了,唐连仲往回讨要那两万元,陈橙不给,数次讨要无果,唐连仲就打了陈橙,还往陈橙的肚子上踹了一脚,然后唐连仲就收拾衣物走了,扬言要分手。 “小瑷。”陈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他和他妈就不是人,我爱了他三年,三年啊……” 我只能将陈橙搂在怀里,擦着她的眼泪。 到了医院,经过一番检查,需要保胎。 “病人家属呢?”医生满脸不悦。 “在这里。”我指了指自己说道。 “孩子爸爸呢?”医生看着左霄启问,“你们怎么对待孕妇的,家暴我们是可以报警的。” 我的心中竖起大拇指,暗叹这位医生阿姨,好有正义感啊。 只是,这位善良的医生阿姨可能误会了什么…… 我眨了眨眼睛,笑道,“阿姨,他不是孩子的爸爸,我是孩子的干妈,算家属吗?” 医生的眼睛这才从左霄启的身上移开,嘱咐我们一些注意事项,我认真的听着。 “需要住院吗?”我问。 医生口气寻常道,“那倒不用。” 我在心里把唐连仲诅咒了八百遍。 折腾了大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