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李安惠拿出棉签沾了沾水,给立清有些干涸的嘴唇抹了抹。 老张犹豫了会,到底应下了。 很快,病房里只剩下了李安惠和叶秉君,叶秉君站在床尾处,病房里头还是一如既往的安静。 李安惠的电话铃声划破了此时的宁静。看了一眼叶秉君,李安惠走出了病房,在走廊接起了电话。是立清转出重症监护室的时候她找人找的护工来的。 这时候,叶秉君才能近距离的看着立清。很久了,没有这么看过她了。很以往不同,她的侧脸有擦伤,额头上还包着纱布。叶秉君想,要是立清醒来肯定得恼,不管男演员女演员,脸上有了点瑕疵,肯定得着恼。 这么想着,叶秉君手轻轻抚上立清没有伤痕的脸,似乎怎么都看不够,即使这时候的她比起之前的模样不大漂亮。 许是被摸的恼了,立清皱了皱眉,竟是缓缓的睁开了眼,直直瞧着叶秉君。他看着那澄澈的眼睛,不觉得怔楞了,也忘了第一时间按铃叫护士,两人四目相对,“你是……唔。” 叶秉君心一突,说不出话来。 作者有话要说: 脑袋开了瓢……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那伤口附近不长头发了。。。 你们以为她失忆了么,哈哈,太天真! ☆、作妖 “噗……秉君,被我吓到了吧!”立清呲着牙笑了笑,牵扯到伤口,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 叶秉君听完立清的话,轻笑了一声,暗道一声“该!”又见其疼的狠了,心猛地一提,智商终于上线,立马按铃叫护士,然后按着跃跃想挣扎的立清,“别动,点滴要回血了,医生马上就来。” 作为单人病房的vip,医生和护士上线那是相当快的,叶秉君很自觉的往后退了几步,和李安惠站在后面,让医生检查。 这结果呢,说好也挺好的,说不好也挺不好的。 手术的时候,立清脑硬膜下出血,医生给立清做了血肿清除手术,钻孔引流之后,立清脑袋里面还尚存少部分的淤血,这其实也不大妨碍,按着医生的说法,可以后期保守治疗,用药止血,促进血肿吸收。但是脑袋可复杂,治疗效果如何,二次出血会不会发生,可没人敢打包票。 医生呼啦啦的一群又走了,立清神色怏怏的,看着李安惠,欲言又止的,迟疑了一会儿,叫道,“李姐,我饿了。” 李安惠本来被立清那表情弄的提起的心瞬间放下下去,她家艺人……好吧,看在尚在病中的份上,她还是不用那些‘刻薄’言辞了。 “好好,我去问问医生你能吃些什么,再说。”然后一出病房门,就给护工敲电话,该走马上任了。 立清吃一蛰长一智,不敢在轻举妄动,嘴巴却是不愿闲置下来,啥都不能动,多无聊啊,“一担谷、二担木,担去西门楼,起大屋。大屋在西关,细屋在河南,行去亚婆处拿揸谷,话比鹧鸪叫,鹧鸪骑白马,骑到西门楼,拾到大砖头,砖头会开花,俾女嫁疍家……” 病房中又只剩下叶秉君和立清两个人。说到这里,叶秉君来了这么久,还没有和立清说过一句话呢。 “你在哼什么?”叶秉君坐到立清的身边,学着李安惠想给立清泛白的嘴唇上沾点水,瞅着她喋喋的劲儿,总有种违和感,却又说不大上来。如果一定要说,那便是立清突然变得没有那么安静了,显得有点儿活泼? 立清费劲儿的看向叶秉君,“童谣呀,你没有听过么?” “……”童谣?他小时候也是听过不少的好么,从傻白甜的小兔子白又白到暗黑的兔子之死,他也很是见过不少世面的呢!但立清哼的如此记事淳朴的,还真是没有听说过呢。 “我奶娘……”立清皱了皱眉,开始了使用这个伤了的脑袋来一场头脑风暴:‘哪有奶娘呀,生长在红旗下的她哪里有奶娘这个人物,保姆之类,拜托,听她父母讲古的时候他们是搭上春风后才慢慢积攒了家底的,那时候可没有奢侈到保姆之类。唉,想来是古装电视剧看得多了,自己想着想着就给自己圆了回来。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