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怀疑,他们内心也是愤怒的,而且也为师兄感到羞愧,他竟然为了抓住慕容君昊,这样不择手段。 “雅姐,其实慕容君昊会受那么重的伤,完全是因为……”冯哲和小凡对视一眼后,还是忍不住说出了口。 “冯哲,顾宇凡,你们俩先出去一下,我有话要单独跟你们师姐说。”威尔德突然出现在病房门口,打断了冯哲的话。 冯哲和小凡只好起身离开。 舒雅看见威尔德,心中压抑的委屈瞬间爆发:“师傅…” 威尔德眼眶含泪,快步走到舒雅窗前,小心翼翼却紧紧的抱住了床上的舒雅:“舒雅,师傅都要担心死了!” 威尔德再舒雅心中,不亚于一个父亲般的存在,此刻被他抱着,舒雅觉得好受了很多。 过去的种种历历在目,可舒雅却觉得自己仿佛正在和过去告别。 半年以前,她以为做国际刑警就是抓坏人,执行任务,只要完成了便好,但是这半年一来,她却经历了痛苦,无奈,压抑,纠结,她从未尝过的爱的滋味,最后是失去爱人的滋味,就连得知哥哥成为植物人的那个夜晚,她仿佛都没这么心痛过。 闭上眼睛,脑海里便是慕容君昊的影子,他冰冷,狂傲,凶残,却又无比温柔,他曾给过她今生都不愿再忆起的伤害,却有给了她今生都忘不了的深沉爱情。 威尔德抱着她,心疼地不停安慰,舒雅却仿佛打开了心中那道关着委屈的阀门,让所有的委屈和痛苦都化作泪水,倾泻而出。 哭吧,哭吧,哭过这一回就永远不会再这样哭了,哭过这一回就真正长大了。 最后,舒雅哭得晕了过去,威尔德叫来医生查看,医生只说是伤心过度,又加重了病情,要好生休养。 威尔德便亲自守了她一晚上。 三天后,是刑警队这次任务中牺牲的两名队员的葬礼,他们这些刑警队员从进入刑警队,便只能隐瞒身份,连自己的家人,也不能知道他们的具体工作,一年当中,能着家的时候很少,就算有结婚的,婚姻也难以长久。 可是,他们从不后悔选择这份工作。 他们愿意,为这份工作奉献自己的所有,甚至是生命。 可是,真当他们献出生命以后,活着的同伴心中的悲恸却无法言语。 舒雅其实还不能下床,可是她还是坚持身穿黑色送葬礼服,坐着轮椅出席了葬礼,那次执行任务的所有队员也都出席了葬礼,包括和舒雅一样重伤不便的队员。 威尔德给两个队员颁发了最高荣誉英雄奖章,可是这项荣誉不能公开,甚至连他们的父母都不能知道。而且,他们的骨灰也只能被保存在烈士纪念馆里,他们的父母,将只能收到他们意外死亡的消息。 好在,会进国际刑警队的,大多都是孤儿,或是家庭并不幸福的人,所以他们死后,骨灰能进烈士纪念馆,被队友们怀念,反倒是一种幸福。 这两名牺牲的队员便是如此。 威尔德在葬礼上沉痛地悼念了这两名队员,他老眼含泪,却并不允许底下的队员哭,而是激励大家要努力提升自己,团结一心,以后完成更多更艰难的任务,并且避免再有队员死亡。 舒雅自从醒来,便没再和邢威远说过一句话,就连这次任务后的表彰大会,书呀也没有出席。 她心中一直有一个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