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是好。 且长嫂是曾经定亲的青梅竹马,流言蜚语只会更加中伤。 丁禄低啧,拽住他的手,用眼神喝止。 谁想,友人的话,似乎戳中了谢琰脑子里的一根弦。他回身坐下,徐徐颔首:“此话在理,我亦有同感。” 丁禄懵了一下。 谢琰叹息:“世人心明眼亮,才会作此言论。” 容后,忍不住的自语:“怎奈阿婵困囿其中,当局者迷,蒙了心智。我不信,她自小聪慧,会弃我而择他。” 尹婵:“……” 谢厌:“……” 被“蒙了心智”的尹婵捧着脸揉了揉。 就知道谢厌好吃醋,不用说,很有觉悟地凑近他,亲亲蹭蹭,嘤咛着软语。 直把谢厌的耳尖缠得发烫,热息铺了他满脸。 尹婵自认哄好了,放下心,和他去逛了小半时辰的鱼莲街,便牵着手回府。 她仍在回味食馆的佳肴,江南风味甚好。 想着想着,思绪飘去原州……原州的也不错,口味会辣些,却不生辣,麻香油汁,口舌生津。 朝观妙楼慢行,刚踏过院门,尹婵仰起俏生的脸,一双雪白藕臂拥着谢厌说:“晚膳后夫君可要练剑,突然有了抚琴的兴致。” 她迟疑地小声嘀咕:“适才听谢琰和孟柏香琴瑟和鸣呢。” 不会诗书无妨,琴剑相和也是好的。 尹婵托着腮,脑中畅想,跃跃欲试。 这话,直叫谢厌一路压抑的醋劲更盛。 他没有被哄好。 下意识垂了眼皮,敛去眼角红丝,隐隐委屈。忽然,晨间阿婵怨他不粘人的话,在脑子里白光一闪。 他眼神顿变,眸子欲念云集,有强横的阴翳浮浮沉沉。 尹婵眨巴下眼睛:“夫君,你怎么……唔!” 话音未尽,腰肢被他扣住。 谢厌喘得粗重,不待缓神,将她抵在内院的粗壮树干上。 他会黏她的。 倾下身,弯了头,闷出三个醋极的字,沉沉的,酸味分明:“别想他。” 头蓦地一侧,唇衔了上去。 尹婵猝不及防,乌睫忽颤:“唔!呜……” 一院门相隔的角落。 皂靴无意踩到落叶,窸窣轻响。 谢琰唯恐被发现,捂住嘴,小心谨慎藏在院外的树后。 一刻前,他先送了逛累的孟柏香进屋,心神俱疲,出来透气。 不想正与回府的兄嫂撞上。 他避在暗处,遥见两人相携走向观妙楼,一股古怪的念头在心口抽成丝,牵扯了不齐的心跳。 等他醒了神志,已尾随到院外。 来都来了。 没错,来都来了。 友人说的对,那样丑陋的谢厌,怎么能配上娇美的花? 他恍惚地躲在树后。 往日清润的目光不见,谢琰浑浊地,卑劣地,悄悄地窥看院中。 满京才子皆爱慕的娇花,骄傲时是凤凰,柔软时是漫天溶溶的月光。 但她现在…… 她在亲吻一张脸,覆着丑陋又恶心的伤疤。 谢琰心下凉了。 作者有话说: 上章解锁啦(///▽///) ◎最新评论: 【文案文案】 【谢厌不可能没听见谢琰来……不过,我喜欢, 略略略,气死谢琰,滚一边儿去吧 我用尽一生一世将你供养,愿营养液指引你前进的方向!你不更文,我怎么买文,我不买文,怎么会有营养液,你说咋办吧!】 【芜湖~到文案情节啦】 -完-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