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池会突然抱她,她猛地推开他,“你疯了!” 沈池双眼通红,“是!我疯了!这两年你知道我是怎么过来的吗?陆嘉鱼,我真的想你,你为什么不肯跟我走?” 陆嘉鱼看着眼前歇斯底里的沈池,忽然觉得很陌生很陌生。 他以前明明也是个翩翩佳公子。 “沈池。如果你想不通,我可以再提醒你一次,在你选择丢下我的那一刻,我们俩就已经结束了。另外,我现在已经有很爱很爱的男朋友,希望你不要再来打扰我。” 她说完,再不看沈池,转身走回学校。 五月十日那天,陆嘉鱼早早起床洗头洗澡,化好妆,烫好头发,穿上一件她最喜欢的裙子和高跟鞋,拎着小包打地铁去陈谕的学校。 她本来是打算给陈谕一个惊喜的,谁知到了陈谕的学校,见到徐照,才知道陈谕今天不在学校。 徐照问:“谕哥没跟你说吗?他昨天跟教授去隔壁市了,有个调研活动。” 陆嘉鱼有点愣,她摇摇头,呐呐道:“他没说。” 陆嘉鱼最近一直很累,白天晚上地上课,上完课就马不停蹄地去做兼职,有时候回到宿舍,洗了澡躺到床上倒头就睡着了。以至于和陈谕的联系也少了很多,有时候打电话,说不到两分钟,老板就叫她做事,只能匆匆挂断。 她问徐照,“你知道陈谕去了哪里吗?” 从北城到邻市坐高铁要三个小时,出高铁站的时候,陆嘉鱼下意识捂紧自己的小包。 她第一次一个人出远门,以前就算一个人出门旅游,也有管家和佣人们跟着。 她有点紧张,总觉得看谁都像坏人。 她警惕地走进长途客运站,坐上大巴。 按照徐照给她的地址,大巴车还要再坐三个小时,到下面的县里。 车子在路上颠簸了三个小时,陆嘉鱼被颠得想吐,好不容易下了车,她脸色苍白得厉害,蹲在路边吐了半天才舒服一点。 她到便利店去买了一瓶矿泉水,这个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了。 她按照徐照给她的地址找到陈谕所在的研究所时,已经是晚上六点。 研究所不让外人进去,陆嘉鱼被拦在外面,只好给陈谕打电话。 陈谕接到陆嘉鱼电话的时候,心中某根弦轻轻地颤了一下,跟教授说了一声,到外面去接电话。 陆嘉鱼听见电话通了,不等陈谕开口,就可怜巴巴地说:“陈谕,你能出来接我一下吗?我被拦在研究所外面了,保安大叔不让我进来。” 陈谕整个人一愣,他不敢置信地问:“你说你在哪儿?” 陆嘉鱼道:“我在曲县生物研究所外面。” 两分钟后,陆嘉鱼终于见到了陈谕。 一整天奔波的疲累,在这一刻忽然就觉得很值得。 她扑进陈谕怀里,委屈地说:“陈谕,好辛苦,大巴车颠得我好难受,都吐了。” 陈谕紧紧抱住陆嘉鱼,心疼得不行,“你是不是傻?这么远,谁让你来的?” 陆嘉鱼把脸埋在陈谕怀里,闷声道:“今天是你生日呀。你都不告诉我你出差了,我到你学校找你,才知道你不在。” 陈谕在这一刻忽然无比后悔,他低头把脸贴到陆嘉鱼耳边,嗓音有些哑,“我以为你不记得。”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