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我们也要走了,可怜下次跟他组队的人,还得祈祷他身上带着药,简直就是个易燃易爆物。” 赵元噤声,眼睛瞄了瞄张延,说别人神经病,他自己疯起来也挺…… “你那什么眼神?”张延有所察觉,表情冷下去。 赵元连忙摆手加摇头,比起这人,他还是觉得那位拄拐的好相处一点点。 起码对方没有半明半暗,什么都是明的。 而且还有陈仰能牵制。 . 泥板上的三幅画,前两幅不用关注了,重点是第三幅。 陈仰近距离查看,并指使张延跟赵元挪动石柱的位置,一一跟画上的对应。 还好石柱上面都有不同的植物图腾,祭坛四个角也有。 不然还真不好比对。 地上没有打洞,石柱是凭空立住的,象是有人在后面扶着。 阴风阵阵。 片刻后,四根石柱都按照画上那样摆好了,陈仰他们却一直待在这里。 他们没有回去。 赵元的呼吸开始变得紊乱起来,张延比对方更严重,他揪住一头脏乱的短发,在祭坛边来来回回的走动。 “怎么半天都没反应?” “石柱都摆对了吗?” “确定了好几遍,不会错。” “那为什么我们还没完成任务,是不是漏掉了什么?” 全程都是张延一个人在那说话,有些让人瘆得慌。 戚婆婆身体化成的那滩浓液流到他脚边,他踩到了,神情有一瞬的凝滞,躲瘟疫似的躲开,不停的在地上蹭鞋底。 还嫌不够,又把那只脚的鞋脱了。 “怎么回事?”张延一把抓住赵元的衣领,厉声厉色的说,“赵元,是不是你不小心动到石柱了?” 赵元听到这话,觉得自己比窦娥还冤:“没有啊,我摆完就站开了,检查都是你做的。” 张延丢开他,瞪向陈仰。 “泥板上的画就在那摆着,我看没看错,你可以自己去确认。” 陈仰尾音刚落下,张延人就已经过去了,他啃起嘴巴里的一块软肉想,都到这一步了,还会有变数? . 背上蓦地被戳了一下,陈仰脖颈后面有温热呼吸拂过,他怕痒的往旁边躲。 “矣族后人的血。”朝简在他耳边低语。 陈仰一怔:“阿戊……” 离他不远的赵元听见了,忙不迭大喊道:“阿戊!要阿戊的血!” 张延猛然就从泥板那跑来,拖起昏迷的阿戊丢到祭坛上。 祭坛毫无反应。 “可能是他中了诅咒,血混了点植物的汁液,不够纯,”赵元出着主意,“要不……多抹点?” 赵元的意思是,他们可以在阿戊脸上沾些血,再抹到祭坛上就行。 没料到张延会提着阿戊,把他头上的伤口往四根石柱跟祭坛上撞,血弄的到处都是。 阿戊浑身血淋淋的,张延还在继续撞他。 陈仰的唇线一绷,出声道:“够了!” 张延爬满血丝的眼瞪过去,被陈仰身边少年的煞气震到,他脸上的肌肉颤了颤,丢掉奄奄一息的阿戊,沾满血污的手捏了把脖子,等回去。 . 然而等了等,他们还在这里。 三次的期待都落空了,回去的喜悦跟轻松全部烟消云散。 张延暴力的踢着祭坛下的台阶,踢一下骂一句,赵元一脸呆滞的坐在地上。 陈仰扭头看少年:“阿戊的血没用。” 他前一秒才说出来,下一秒就有轻悠悠的声音尾随而来:“当然没有用啊。” 阿戊不知何时醒来的,他躺在祭坛上,胸口的起伏有一点弱。 张延要冲上去踹他,赵元急忙拦住:“老哥你冷静点!再踹人就没气了!” “让开!” 张延咒骂着大力推开赵元,陈仰过去拉他的手。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