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仰闭了闭眼睛:“都忘了,比一个记得,一个忘了要好。” “不好。”朝简咬他的脸,“一点都不好!” 陈仰感觉脸上的肉都要被咬下来了,他按着气息微乱的朝简,脚踢了踢凑过来的小狗。 “汪!”小狗对朝简叫。 朝简抱起陈仰去房间,小狗“嗖”地钻了进去。 朝简指了指门,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 小狗不动。 朝简笑了起来:“出去。” “嗷……呜……”小狗瑟瑟发抖地跟他较劲。 坐在床上的陈仰摸摸脸,齿痕很深,却没有流血,朝简在咬人这件事上很有经验,也很有技巧。 房门“嘭”地甩上。 陈仰放下摸脸的手:“狗呢?” “外面。”朝简瞥瞥窗台上的盆栽,花苞还是花苞,没开,很稳定,他将目光转向陈仰。 看了一会,朝简弯腰蹲下来,牵住陈仰的衣角,“哥哥,我想做,可以吗?” 陈仰控制不住地说道:“可以啊,来吧。” 朝简顿了顿,半晌把脑袋埋进陈仰的怀里:“你虽然没有记起来,但某些方面还是老样子。” 陈仰怀疑朝简在笑,他的眉梢轻抽:“夸我还是损我?” “我回来前做过检测,只要不出意外,我这段时间都会处于一个相对平稳的状态,药也有按时按量吃,不会有事的。”朝简突兀地说了一句就去洗手。 陈仰半天反应过来,朝简是怕自己在做的时候失控,他冲着洗手间方向喊:“你洗手干什么?怎么还打肥皂?” “待会我要把手伸进你的嘴里。”朝简说出原因,“不是特殊嗜好,是因为我太了解你的身体了,我很容易就能让你舒服,你一舒服就会叫得很大声,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好。” “……???”陈仰听天书一样,叫得很大声?怎么可能啊,不可能。 很快陈仰就打脸了。 陈仰主动抓住朝简的手塞进自己口中,堵住了他接连不断的叫喘。 门外的小狗抓了会门,“汪”几声,又抓会门,重复了三五遍,它扒着门滑下来,摊在地上睡着了。 过了大约四五十分钟,小狗不知做了什么梦,小短腿抽了一下,它刷一下蹦起来,琥珀色的眼珠懵逼地转了转,又趴回去。 小狗是被饿醒的,它去阳台叼着上自己的饭盆回房门口,牙一松,饭盆“当当当”地颠了一小会静下来。 就在小狗举起两只爪子往门上的搭的时候,门从里面打开了。 陈仰看了眼扑到他腿上的小狗,狗也在看他。 一人一狗四目相视。 “是不是以为开门的是朝简,没想到会是我?”陈仰嘀咕了声,“理解,我也很意外。” 陈仰扭头瞥一眼收拾床单的朝简,一言难尽地叹口气,不做不知道,一做吓一跳,他的身体没有半点生涩感。 做完以后,除了腰有一点酸,其他都…… 陈仰行动自如地捡起地上的饭盆:“这样也好,不用休息了,晚上还能在睡前来一次。” 小狗咬住陈仰的裤腿,像是在说,我饿了,管管我,先管管我行不行。 “不过他的年纪还小,做多了对身体不好。”陈仰边走边自言自语,“虽然做的时候感觉很好,什么都不用想,什么都忘了。”高潮来临的那一刻如同吸大麻,神智不清全身颤栗,仿佛飘上了云端,又像是看见了漫天星光。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