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她一口給吃了。 說不出理由,若曉忽然一陣寒毛直豎:「幹、幹嘛?有沒有在聽我說話啦?」 他忽然淘氣地笑了,像個孩子。出其不意地將自己的嘴唇溫柔地貼上她的額頭,吻了一下,純粹惡作劇的心理,還不忘故作可憐地瞅了她一眼,若曉被他的這眼神堵得臉紅心跳,說不出話來。 「妳繼續說,我在聽…」 她的額間,曾經,她在五歲左右的聖誕節,發了高燒。育幼院為了辦對他們而言極為重要的聖誕晚會,竟沒人照顧生病的若曉。 那天晚上,整夜,他反覆地撫著她燙得嚇人的額頭,一遍又一遍地安慰她。她不停的夢囈,讓他害怕到幾乎崩潰。 「你——」他從來沒這樣吻過她,如此溫柔,如此甜蜜……簡直像,像漫畫電視劇裡的戀人那樣。 可是,她話都還沒罵完,若暮的唇又兀自地探下,這次,輕柔地落在她鼻尖上。還不忘呼地拂出熱息,點點散落在她臉蛋上,更加通紅。 若曉啪地掙脫開他的手掌,揚起右手著急地往他左臉頰一揮——若暮毫無困難地接住,大掌佔有性地牽制住她的腕關節處,讓她那巴掌尷尬不已地停住。然後,他轉過臉,將吻溫柔地烙上她的掌心間。 她的手,依舊是這般冷。只要天氣稍冷,她手腳就冷得像冰塊似的,還是沒改嗎? 若曉,依舊散發著他熟悉的氣息。 而此刻的他,只能,也只想,把這無法抹滅去的溫暖細細地咀嚼,然後永遠不讓自己忘記。 若曉呆呆地看著若暮吻上自己的手掌,有些困惑,也不明所以地羞怯起來。他們是兄妹,是兄妹…… 若暮淡然地睜開雙眼,他的眼在黑暗亮得簡直像有火在裡頭燃燒似的,他灼灼地盯著眼前的女孩。溫柔、深情卻又頑皮地注視著她,那片刻她的靈魂被他給勾離了肉身,被他所迷惑,為他而窒息。 他放開若曉的手,她手臂無力地垂落而下,落在她大腿側邊上。若暮兩手總算得到空閒,得以攬住她柔軟的身子,緊緊地將她湧進懷裡。 她沒有掙扎,跌坐在床角邊,背靠著床緣,被他摟住,看他臉微斜著朝她逼進,虜獲她微張的嘴唇,然後小心翼翼,試探般地親吻。 她不是對他說過了嗎?隨便他…在她身上,盡情復仇。這是她欺瞞自己的藉口,她為自己的墮落選擇了可笑至極的理由。 她被魔鬼所迷惑了。 在那一夜,她繳械投降,渴望他的碰觸。 若暮強勢地壓上她的身體,不斷侵略地探取她的唇。兩人的舌頭淫靡地纏繞交織,喘息、呻吟在耳畔迴盪。若曉兩手少見地主動環住他的頸子,嚶嚀羞怯地接受著他的吻,讓他滾燙的舌霸道地侵略,挑勾她被動的回應。 很生澀的吻,卻讓他更加……無可自拔。他的手托住她的臉,好方便他更加饑渴地深吻。另隻手,則曖昧地遊走在她的腰身上,惹得女孩羞怯地戰慄、扭動,在官能性的撫摸挑逗下,引起陣陣興奮的漣漪。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