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 喜树却是个脸皮薄的,不好意思地脸都红了。 肖子校笑了下,拍拍他肩膀。 ------ 晚上回到基地,叶上珠把手机塞到余之遇手上,让她看肖子校讲课的视频。 余之遇看着镜头里拿着对她而言只是一株草的肖子校,他眉眼舒展,语气不急不徐:“南柴胡生长于湖北、四川、安徽等,柴胡味辛苦,性微寒。入肝、胆、肺经。芳香疏散,可升可散,长于疏解半表半里之邪 ,又能升举清阳之气,为治疗少阳证要药……” 那么拗口的性能特点,快赶上文言文的难度了,他是怎么记得那么纯熟的? 几段视频看下来,余之遇确认,肖子校没带任何的书本,真的就是随走随讲。而他专注讲解的样子,迷人的不行。 认认真真看到最后一段视频,镜头前,他侧身往后看了眼:“再记不住,梁野,回基地操场跑圈。” 镜头外有个男声略勉强地应:“……哦。” 叶上珠在这时抢过手机,翻出一张明显是偷拍的照片怼给她看:“他就是梁野,今天被肖教授点名数次。”她笑的贼贼的:“图书馆里向你要微信的小弟弟哦。你说,肖教授是不是知道了什么?要不干嘛总是关照他?” 余之遇这才知道小奶狗叫梁野,回想昨晚不过是有人给她打个电话,某人都要管的情形,她故作淡定地说:“被格外关照进步才快,没准会是第二个喜树也说不定。你鼓励他考肖子校的研究生啊,名师出高徒,以后一定大有作为。” 叶上珠听得直乐:“亏得人家还拜托我,请你不动声色地替他和肖教授解释下,我看你不煽风点火他就该偷着乐了。” 余之遇继续做她的方案,边敲键盘边说:“谁让他满食堂喊我师母,教训。” 叶上珠忽然想到什么,话锋一转:“你白天在学校碰到那个林讨厌了吗?” “谁?”等反应过来她是指林久琳,余之遇抬手敲了她脑门一下:“又胡说八道,你给我老实点,别招惹人家。” “我这不是担心你被欺负嘛。”叶上珠盘腿坐在床边,胳膊肘拄在腿上:“我看她明显是肖教授的爱慕者,那些药学生又都喊你师母,她不视你为眼中钉啊?别说你不知道女人的嫉妒心有多可怕。” 关于肖子校和林久琳之间的关系,余之遇没打算告诉叶上珠,她说:“别说人家一天都在下面的村屯搞教育宣传根本不在学校,即便在,我和她也是井水不犯河水。你专心把工作做好,再抓紧时间搞定你那棵大树,我的事少管。” 叶上珠微眯眼睛,自言自语:“反正我觉得她不简单,昨天还往肖教授身边贴,今天拍照时又一副受气小媳妇的姿态,做给谁看啊。我看她是憋着大招,等我们走了向肖教授发呢。” 经她一提,余之遇才意识到,肖子校的课程安排和支教工作都是一个月,照理说她和叶上珠肯定要先走,而林久琳,是要留到最后的。 她没接叶上珠的话。 外面传来大g的引擎声,叶上珠说了声:“肖教授他们回来了。”跳下床跑出去了,陪了余之遇一天的草药也跟出去了。 从山里回来后肖子校过来拿了车钥匙,说要去趟明江,算算时间是该回来了。 片刻,走廓的脚步声渐近,肖子校走到她门前时,余之遇恰好回头。 见状他问:“等我?” 余之遇无语:“‘真珠’小姐急着见她家大树没关门。” 肖子校就知道叶上珠把白天进山的乐事讲给她听了,他抬步走进来,看了眼电脑,问:“你给梁野微信了?” 余之遇没想到他会问这个,忍着笑模棱两可地反问:“我不能给吗?” 肖子校倒没说不能,他神色无异地说:“明天继续提问他。” 余之遇失笑:“差不多得了啊。” 肖子校也不逗她了,他把手中的袋子和车钥匙放下,问:“顺利吗?” 他是指公益版块的方案。 许东律要的急,又不仅仅只是一个选题,而是在网站主页增设新的内容板块,属于变革的大事,余之遇自然不敢掉以轻心,才没跟着进山听课,静心在宿舍搞事业。 她指了指笔电屏幕:“三分之二了,等做完你给我看看?” 临水的情况肖子校更了解,对于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