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起草地上的一块石头扔了过来。下一秒,受惊的蛇攻击了叶上珠。 所以,余之遇没有冤枉林久琳,她确实是故意的。 心有余悸的叶上珠气得直捶床,前一秒还说让老叶找林久琳的麻烦,随即又反口“这事不能让老叶头知道,他原本就反对我来临水,要是知道我被蛇咬了,肯定不止要追究林讨厌,还会闹到网站去,到时候我也不用申请转正,可以直接找新工作了。” “这事就算了吧组长,反正我也没事,还因祸得福捡了个男朋友。”叶上珠笑眯眯地说“况且我们也算是中医大的家属了,就别为难校方了,你和许总说,我不追究了。” 余之遇戳她脑门“你个恋爱脑!” 叶上珠休养了两天,恢复了伤前的活蹦乱跳。启程回南城的当天,天还没亮,余之遇便被肖子校叫起来了。 她没睡够,被抱上车后倒在后座不理人。直到大g在临水县外的一处高地停下,肖子校再次把她叫醒。 余之遇正要发火,顺着他的指引看向东方,天际弥漫的白雾淡淡的,和云霞辉映,慢慢地,白雾渐散,云霞呈现出红色,山顶的光越来越强烈,太阳如燃烧的火,冲破阻碍喷薄而出,霎那间,满天红云,晨露散尽。 哪还有什么起床气?余之遇回身,语气难掩愉悦“我喜欢日出,那是复苏的烟火气。” 肖子校按下快门,将她眉眼间的笑意与日出定格。 从今后,日出晨曦,你若看,我便陪你,你无意,我便看你。 …… 回程时,先是肖子校开车,过了最颠簸的路段,换余之遇来。为了带她看日出,他起太早,哄她睡回笼觉时,他却一直在忙。 肖子校小憩了片刻,见她车开得又快又稳,心中竟隐隐升出几分骄傲来,他的女人,坐副驾时是小公主,像糖一样甜,握方向时是余哥,怼起人来,又刚又直。 忽然就想牵她的手。 余之遇分心看他一眼“醒啦?” 他握了握她的手,很快松开“累不累,我来?” 余之遇还没浪够,她说“等我过过瘾。” 叶上珠笑她“我怎么记得组长你说,开大g踩的不是油门,是人民币,又贵又招摇。现在又爱不释手啦?” 余之遇轻拍了下方向盘“那个时候它是别的男人的,现在它是我男朋友的,我开我男朋友的车还怕招摇?”她给肖子校抛了个眼神,“对吧教授?” 肖子校笑,“嗯,带着男朋友招摇过市去。” 叶上珠挽住她家大树的胳膊“谁还没个男朋友!” 喜树摸摸她的手表示回应。 由于出发略晚,临近南城时已到傍晚,肖子校把车停在最后一个服务区,休息了很久。 余之遇急着回城吃晚饭,忍不住催他出发。 肖子校看看天色,边说“再等五分钟。”边在她的惊呼声中把人抱上了大g引擎盖,随后自己也跳上来,带她站到了车顶。 站得高,望得远,余之遇眺望南城的方向,火烧云烧红了整片天,昔日鳞次栉比的高楼此刻被云笼罩,画面优美而热烈。 余之遇似乎懂了,她凝视肖子校几秒,“你要带我看日落?” 肖子校笑而不语,他揽住她肩膀,与她并肩看太阳西沉。 无论是日出还是日落,都只是眨间之间,然而,瞬间即是永恒。 终于,有人与我迎晨曦,有人与我立黄昏。 余之遇眼眶微湿。 她虽是玩笑,当喜树表态,以结婚为目谈恋爱,肖子校才想起来,还没有把自己对这段感情的态度与期许明确告诉她——清晨第一道光,一天最后的亮,余生与你共赏共享。 肖子校低头,在夕阳耗尽余晖消失时吻住她“朝暮与岁月同往,与你一同行至天光。”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难道这是要完结?” 余之遇:“那我不是要被馋死?” 肖子校:“不可以,我还没给余哥解馋。” 校谨行:“不能够,我还在做单身狗。” 陆沉:“不行!我的名字都不配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