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天我还因为公益报道获得了总部的嘉奖,多亏了她的支持。” 凭陆沉对祁南的了解,并不信她的话。他别有深意地笑了下,把目光移向一边,自言自语似地说了句:“那就好。” 之后似是无话可说,两个人都沉默了。 余之遇见喜树小跑着出来,她说:“我还有事,先走了。” 陆沉循着她的目光看过去,没见到肖子校,眸色不动地说了声好。 喜树带余之遇进去,频频回头看陆沉。 余之遇受不了他欲言又止的样子,主动说:“是上次惹你老师生气的那个人。” 被看穿心思的喜树挠了挠头,不解地问:“他不是学西医药的,怎么到我们院来了?” “你还知道他是学西医药的呢?”余之遇随口问完反应过来,在中医医院,尤其在制剂楼遇见陆沉,确实有点奇怪,她嘶了声:“他来这儿干嘛?” 喜树单纯地问了句:“你不知道啊?” 那意思像在说:你们都聊天了,你会不知道? 余之遇误以为他是试探,把电脑扔给他提:“替你老师审我?” 喜树:“……”我没有我不是。 余之遇来到办公室时,她家教授正站在窗前接电话,见她来,肖子校朝她招手。 余之遇过来抱住他腰,很乖地贴在他怀里。 肖子校听着那边讲话,边把玩她头发,眼睛还在往楼下看。 余之遇顺着他的视线往外看,居然看见上次在食堂遇见的那个讨厌的副教授和陆沉站在一起。她偏头看了眼肖子校,无声地用口型向他确认:“杜涛?你师兄?” 肖子校点头,他接着电话,脑子却在思考陆沉为什么会和杜涛有交集,手上则捏着余之遇脖子把她脸转回来,似乎不希望她看陆沉一样。 余之遇示意他低头。 肖子校附耳过来,听见她小声说:“醋包!” 他勾了勾唇,抬起余之遇下巴轻咬了下。 余之遇见他一心二用,伸手摸他喉结,她手指柔软,指尖似有若无地碰触着,辗转反复。 肖子校垂眸,眸色渐深。 余之遇踮脚要吻他。 肖子校仰头躲了躲,匆忙说了句:“我这有点事,晚点再说。”随即挂断。 余之遇眼底的笑意里透出几分小得意,她明知故问:“教授你有什么事啊?” “你说呢?”手机被随手放在窗台上时,他双手在她腰侧一托:“最近没收拾你,要上天了是吗?” 余之遇明白他是指刚刚“醋包”的评价,她借着他手劲轻轻一跃,双腿盘到他窄腰上,贴近他蛊惑道:“我自己上不去,你带我飞啊。” 又来了。撩起他来,手到擒来。 肖子校几乎能感觉到身体瞬间涌起的冲动,他瞥了眼门的方向:“锁了?” 余之遇歪头笑:“你再确认一下?” 肖子校笑的无声,把她抱到桌案上,吻她耳垂,低语:“知道我想你了?” 余之遇偏头躲:“是我想你了。”说话时眼眸一瞬不瞬注视他,媚意无限,手上则在慢条斯理解他医生服扣子,在他的配合下脱掉后,她腰板一挺,坐直了吻他。 她坐,他站,或吻或抱,姿势都恰到好处。肖子校站在两腿间,低头用力吻她,两个人很快纠缠到一起。 走廊外有下班的人走过,脚步声,说话声不断,办公室的空气却粘稠到令人窒息。 当余之遇解开他腰间的皮带,肖子校呼吸热得烫人,他把她抱进里间的休息室,压到床上。 自从余校长来,两人已有半个月没做过,虽说有时她也会借送他下楼的机会,把人推进车里啃一啃,肖子校却顾及她上楼后,不能让余校长看出异样始终克制着。他严重怀疑,喜树和叶上珠都不如他们近期规矩。此刻终于有了机会,他在被咬住肩膀时,低哑道:“今天晚点送你回去。” 余之遇颤声:“……不回也行。” 他似笑了下,轻喘着抵住她唇:“小馋猫!” 她不甘示弱地在下面咬紧他,说:“是小野猫。”然后在和他一起攀上云端时,真的像只小野猫似的,用指甲在他背上挠下一道道红痕……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