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把高祖给谋害了,现在正在把人埋起来吧?他小心翼翼的抓着腰上的玉佩——他没佩剑——心说这玩意可以用来砸人吧?掀开门口的竹帘子,轻手轻脚的进了屋。 刘邦考虑好了:“商周两代的王一直在起义,为了推翻阎君对我们的压迫,他们数次起义。” 嬴政心说:数次起义的意思就是失败了数次。 吕雉心说:阎君居然没把叛贼杀光? 刘邦用一种低沉、正经、能挑动情绪的语气说:“你是旷绝古今的始皇帝,朕是秦末诸侯中唯一” 刘恒:“啊!父亲您在这里!我们找了您很久” 刘邦这叫一个气啊,劳资刚把气氛调节好,打算拉他们入伙,你跑进来捣什么乱。他没好气:“你来干什么!?没眼力价么!” 刘恒喏喏的点头:“刘贺被废了,地上令立了刘洵,是刘据的孙子。” 刘邦自己都弄不清楚汉朝这些复杂的皇帝关系,默默的算了算,刘彻那小子和卫子夫的儿子的孙子登基继位了,四舍五入就是……皇位回到了刘据手里啊:“好!” 现在的气氛和情绪不适合拉人入伙,刘邦叹了口气,离开了这里,去看祭品食物和祭文。 看到四个人还在那里打。 “阿恒,他们为什么打架?” “可能是因为年轻气盛吧?” 刘彻回头一看:“啊?高祖你没被毁尸灭迹啊!” 他本来不会这样无理的说出心中猜测,可是最近一段时间刘邦屡屡针对他,挤兑他,讽刺他,让他心中有火。这次刘洵继位,刘邦虽然没有出言嘲讽,却让他有种如朕亲临、如芒在背、如跗骨之蛆、如同听见刘邦冷嘲热讽似得,越发恼火。 刘邦毫不犹豫的脱了鞋:“你他妈的放什么屁呐!你祖宗纵横沙场数载,什么时候受过伤!项羽都杀不了我,还有谁!” 扔鞋! 刘彻闪身躲开,还是没有躲开人扔鞋的经验,被打中了手腕。 这对武帝来说已经是极端的侮辱了,气的他拔剑:“高祖!你未免欺人太甚!你是天子,我也是天子!” 刘邦一看,好小子,打你是祖宗给你脸了:“天子不天子的无所谓,老子是你祖宗!什么狗屁孝武皇帝,你他娘的也就剩个武吧。活着的时候穷兵黩武,到死了连你祖宗和也敢砍。阿盈到爹这儿来,哎呦,伤的重不重啊?” 刘盈都震惊了,什么情况?什么意思?啊?等等?为什么用这种语气跟我说这样的话? 扶苏却很明白他的意思,在这个镇子里,能算得上战斗力的人就这么多,拉拢一个算一个。“阿盈很勇猛,不是需要父母担心的小孩子。陛下尽管放心。倒是汉高祖您,好像让儿孙很担心。” 刘邦一撇嘴:“那是他们的福气。”说罢,施施然离开了。回去看了祭文,肆无忌惮的嘲笑刘彻。 刘彻被嘲笑的恼羞成怒,气的掀桌子大步离开,他过去在宫中,有许多殿可去,现在却只好离家出走,到河边去摸石头打水漂。 他现在很欣赏扶苏,又高又帅又强悍矫健,甚至涌起要不要为了气高祖投奔到嬴秦阵营的想法,想了一会放弃了。 …… 扶苏和刘盈按计划砍了十二根木料,按照六根一捆用麻绳捆扎结实,两人一前一后抬着这两捆木料走了回去。正好遇到刘弗陵坐在地上发呆。 刘弗陵有些震惊:“惠帝,扶苏公子,你们这是……伐木去了?难道,难道这些房子是你们自己建造的?” 刘盈也很震惊:“你不知道吗?” 刘弗陵听说过要自己盖房子,但他以为秦始皇下来时可能没这些规定,他有那么多兵马俑,可能会趁着私下无人时爬起来干活?这些想法说不出口:“我以为万乘之尊,有些迥异。” 扶苏不想透露自己目前的工作项目,就带他看了看刘盈的镂空雕刻木质小花砖,以及原生态纯手工鲁班锁。 不是他吹,阿盈在木工雕刻方面独具天赋。 吕雉轻松惬意的走出小楼,看周围枯燥乏味一片死寂的景色都能看出点苍凉的美感来,打坐那段时间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