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了一笔小财,日子过得好了。” 刘彻戳了戳椰子里的鸡肉:“真是世事难测。他们怎么开椰子?” “炖的这椰子是有专门的大半个陶钵,把椰子放进去,拿一个锯子横着锯开一个盖子。” 这是做椰子鸡的做法。 在匠作监则不同,扶苏在这里晃悠了数日,和匠人们学学怎么把房子盖的更好,榫卯结构到底要怎么做才结实,偶尔给刘盈打打下手,帮着做一下‘自动伐木机’。跟人竞价买了一筐椰子,抬到匠作监去,自己和刘盈一人一个,再给父亲和夫人留两个,剩下的六个就都分了。 匠人们大喜:“多谢多谢。” 刘盈:“我给你开。” 扶苏问:“这东西怎么开?” 刘盈拿过一个,在台阶上敲了敲,感慨道:“真硬啊!”然后抓起钻子,把椰子放稳当。 钻子非常古老的木工工具,有很多种款式。一根金属的钻头安装在木杆头,木杆三分之二的地方加上陶质或石质飞轮,一根长长的草绳固定在木杆尾端,用特殊的方式扭的盘绕的木杆上。可以用手向两侧拉扯这两根绳子,盘旋的绳子被拉直时会带动钻头转动数圈,而沉重的飞轮和惯性会让绳子再盘回去。后来加了一根木杆,把两根绳子绑在木杆上,只要按压木杆,就能达到同样的效果。 在木杆上打洞的速度非常快,在椰子上也挺快,一边钻孔一边噘着嘴吹灰,咻咻咻打出一个指头粗细的洞。 旁边的木匠递过来几根麦秆,这东西中空又长,农民如果丰收了,会拿这东西喝水玩。 扶苏:“我们开一个就够了,另一个留着明天喝。” 一个椰子里插了两根吸管,在小孔处交叉,可以同时叼着吸。 刘盈:四舍五入这就是亲我了! 扶苏看他忽然红了脸,宛若吃到一碗超好吃的肉羹:“有这么好喝么?我觉得有点淡。” 刘盈呐呐的说:“咱们该回家了,过年宫宴上容易出事,现在应该也差不多。咱们那三个小孩,当面老老实实,背地里调皮的不像话。” 扶苏点点头:“好。你再钻一个,送给父亲。”又和他们要了几根麦秆。 嬴政接到阎君的批复,难得的高兴一下,地府在试行一种新的政策,如果是一群人志同道合做同样的事,一辈子没有分道扬镳,人品也差不多,就拿过来一起审! “剥皮地狱二十年,寒冰地狱十五年,刀山地狱三十年,火海地狱三百年,油锅地狱一百六十八年,高汤地狱四百三十年。全部通过!恭喜你们啊!”这些是同罪,不同的人还有一些微小的加减,他就不必念了。 受审的十一个鬼魂抖若筛糠。 旁边的鬼差情不自禁的说:“判官您生前是屠夫还是厨子?先剥皮再把肉冻硬,切碎了烤,烤完了炸,炸的焦焦脆脆,再搁在高汤里煮,好么,我口水都快掉下来了。” 旁边的鬼差简单的表达支持:“咕嘟。”咽口水。 “我饿了。” “豆腐先炸再煮可好吃了。” 嬴政:“……都不是。” 这个边疆官员本是氏族,为了抗命不遵,也为了试探司马炎的底线,勾结了一些好朋友,以千金收买人心,聚拢起一票流民。而官员对暴民的乱行放任自流,说些冠冕堂皇的话,一些未入流的文人也搅在其中,打着‘礼乐教化’的名义,煽动一些贪婪愚昧邪恶的无知匹夫。大到攻击城郭,小到抢劫士绅家的存粮,强抢民女,可谓无恶不作。 然后就被司马炎派去的将领统统杀掉了。 乌合之众想要和训练有素的军队对抗,简直是妄想,没有短兵相接的时候,都把自己很当回事,等到短兵相接时,嗯,很快就不用思考胜负了。 人头落在地上,血流淌在地上,蔓延到河里,胜负已分。 始皇正在这里回味,他忽然很想去看看高汤地狱什么样子,只听人说过葱香扑鼻,热气蒸腾,仿佛一家汤饼铺子的后厨,可是没见过就是觉得好奇。 刚站起身,扶苏和刘盈一人抱着两个椰子走了进来:“父亲,给您送个东西。” 吕雉没给他送过,她买了,但弄不开。 嬴政出巡的时候见过这东西,但是他记不住,各地的贡品太多了,吃过一两次的也大多记不住,更何况没喝的。“此物…甚丑。”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