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有点可爱,善良乖巧,唉……哎?这真是司马衷?这是怎么回事?是地府的什么手段还是他故意的?故意气我?怪我立他为太子?这能怪我吗!我爹我祖父怪我也就罢了,你也敢怪我?晋国这样乱,诸王这么多也野心,不管我立谁为储君,只要国家动荡,你们一个个能讨到什么好下场? 司马衷抬头看看凶神恶煞的父亲,低下头等着挨骂。 杨芷和司马衷同一年出生,二人同龄,她名义上是司马衷的继母,可没见过他的虽然气呼呼的跑过来,却找了半天没认出司马衷。 司马衷也没认出她。 杨艳跑过来时候本想揍儿子两巴掌,都是他放纵贾南风那女人肆意妄为,杀了两个藩王,又杀了杨芷,才让自己天天被杨芷挤兑,被祖先们责骂。可是一跑过来,一看到年幼的儿子可怜巴巴的抱着膝盖坐在树干下,就觉得心中的委屈恼火冰消瓦解,只剩下满腔慈母心肠,痛惜不已。她死的时候,司马衷才十几岁,她的脑海中始终勾勒不出一个又冷漠又昏庸的皇帝,始终是乖儿子。 司马衷偷偷看着司马炎,打算在他冲过来时抱头,却看到穿着粗绸的杨艳:“娘……” 杨艳大哭一声:“我的衷儿啊!!” 母子见面抱头痛哭!各自有无数的委屈。 司马懿在旁边找了半天,无数次忽略这小孩,惊讶道:“他竟是司马衷?好贼子,一点都不傻!”还知道装小孩示弱!等一下,他怎么装成小孩的?刚死就学会变形了?我天天躲在屋子捏自己的脸,对着镜子试图变形,从来没成功过。 杨芷:“咦?” 司马炎:“啊……” 魏蜀吴的帝后等九人:“噗嗤,噗嗤,噗嗤”不是他们笑点低,实在是司马懿指着别人骂贼子这件事,是用手钻碾压他们这些人的笑点啊。 司马懿现在已经不气了。就是后心有点凉。 张春华把刀拔出来:“唉,想到我有这样的子孙。”我不傻,我儿子不呆,我孙子也不呆,我曾孙为什么看起来呆呆的? 司马懿按捺怒气闪到旁边去:“你我的子孙不贤,你又捅我做什么?” 张春华心说,因为你垂头丧气的姿势正好,我手里的刀也正好,这就叫机缘凑巧。 满脸理直气壮:“怕你怪我,先发制人嘛。” 摘了几个长成赖葡萄的熟苦瓜,成为吃瓜群众的皇帝皇后们笑到呛住。 司马懿暗自思忖,我这是忘了带盾牌,忘了观察背后,唉,还是真是危机四伏。“镇长,这小子怎么变成这副样貌,真是善于示弱。怕是生前也是他昏庸残暴,让贾南风替他承担罪名吧?”他还是无法接受自己有一个任女人摆布的子孙。 杨艳厉声道:“不可能!绝对不是!” 杨芷叹了口气:“不是…”司马衷一开始是让她母亲和她一起被幽居,是贾南风不依不饶。 司马衷刚想问问皇后也在这里么,看到有些陌生的杨芷,又看到其他人的态度,默默把话咽了回去。 刘盈被吵嚷声惊醒:“什么不是不是的?”趴在窗口看了看:“谁来了?” “他这样貌……哦?”扶苏:“司马衷来了,你继续睡。” 刘邦:“啧,刚回家就睡了。还挺着急。” 扶苏叹息着点点头:“对啊。”阿盈去跟着墨翟研究那个什么什么器械,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听说特别神奇的一个东西,半年多昼夜不歇,也没研究出来,他受不了才请假回家休息。阿盈划船回家的时候一边划船一边打盹,进屋往地下一扑就睡着了。是自己把他满是木屑木粉的衣服脱掉拿去抖搂,铺好被褥把他塞进去。 墨子和禹王一样,以裘褐(粗布)为衣,以屐蹻(屐蹻)为服,日夜不休,以自苦为极。简单来说就是他不介意把自己累死,死后更不介意往死里累。 睡觉和看热闹哪一个更重要呢?刘盈已经睡了半日,现在毫不犹豫的起床,穿着睡衣趿拉着鞋跑出来:“那个是司马衷?” 那边母子俩还在抱头痛哭,司马炎的立场迟疑犹豫的不行,不知道是该揍儿子还是该拦着父亲:“先别,先别着急。” 扶苏家的围墙仍是兵马俑和铜车马,刘盈爬到车上坐着看热闹,靠着车厢,咔嚓咔嚓啃着梨:“司马衷长大之后就没快乐过么?活了差不多五十岁,就这么惨?” 刘秀问:“杨艳死的时候他多大?”自幼失估么?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