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为皇帝, 敬他三分已经给足了面子, 要畏惧不敢嘲笑,那是痴心妄想。”当然杨广不应笑的那么大声, 又那么长时间。我笑,我有实力。 杨广反而不同意,他现在不好战了, 开始爱好和平。“儿子认为不可。神鬼可以对神鬼, 还余四个男丁, 我无法抗衡。” 独孤伽罗埋怨道:“你怎么不把武曌算上呢?”咱家是人少,怪谁?因为谁?因为你啊!你但凡稳固住大好局面, 再延续五代十代的子孙, 咱们在这儿就极强了。 杨广只好默默叹气。 杨坚道:“打归打, 战法还可以商榷。可以约定三局两胜?” “你难道没听说过田忌赛马?” “这不一样, 不规定下等马的出场顺序。” 杨广:父亲,您看我干什么。单凭武功来说, 我比母亲强一点吧?我不至于那么差吧? 独孤伽罗问:“倘若你与李世民单挑, 就像故事里那样, 两边打仗不调兵遣将, 主帅在阵前单挑” 杨坚仔细沉吟了一会, 分析敌我双方的实力,只能长叹一声:“不成。以前我比他稍逊一筹,到如今同为神鬼, 我琐事缠身,他整日在家修炼,焉能比得过。”把功夫下在什么地方,就会增长那方面的能力。他现在对于李唐宗室的动向了如指掌,但很忙,以李世民的天性,想也知道他在暗中钻研神鬼的战斗方式,那些时常与他会面的大臣一定提供了很多资料。 杨广说:“打不赢,但是也得应战。他们要签订盟约就签订,要撕毁就撕毁,想改就改。倘是这样,这何必称为盟约,不如改叫唐律疏议。” 独孤伽罗气恼而无奈,又气自己家人少,又恼怒于李世民欺人太甚:“他气的病死过去,没法拿李隆基撒气,先拿你解闷。” 如果要打,首先有就两个目的,一个是制定有利于自己的战斗方式,另一个是让对方同意。 第一个不难,第二个做不到。对面也是这么想的。 杨广沉吟再三,在萧观音温柔无奈的注视下咬咬牙:“这件事还可商榷,我可以保证以后不在他们面前发笑。” 萧观音心说:反正我都劝过你。当年劝你别干那些事,不听,算了。前些天劝你别笑得那么猖狂,差不多就要收敛起来,民间传说兔子急了还会咬人,他们打不到李隆基还打不到你么,看看镇长,他只是微微一笑。可你也不听,还说我‘让你忍气吞声,小心做人,都是皇帝谁怕谁’。 杨坚也忍不住嘲讽道:“你当年若知道谦逊忍让,卧薪尝胆的道理,又何至于如此。”只要熬到李世民死掉,他家剩下的没有什么能人。 日次清晨,李世民亲自往杨坚家扣门:“隋文帝可在?隋炀帝可在?商议一夜,可有结果?” 萧观音打开柴扉后不怎么结实的门闩,侧身道:“唐太宗,请。” 杨广愤愤的低声说:“他倒敢来我们家。” 根本不怕什么危险,以前年轻时敢带十几个人到敌军大营里浪一圈,如果按照同比例把人数对等减少,现在人不少,戴上长孙皇后都算欺负他们。 杨坚降阶相迎——站在门口台阶上等人上来很不礼貌:“你病好些了么?我甚是牵挂。” 李世民亲切的抓住他的手:“有劳牵挂,吃了几颗百年人参,略觉得有了些气力,特来问候邻居。远亲不如近邻,只有你们常常挂念着我。”扶苏真拔了个人参和灵芝慰问他。 独孤伽罗生硬的说:“谁能忘了你呢。” 李世民甚为迷人的笑了笑,他脸上犹带病容,只是神采奕奕,一双眼睛异常明亮,又有种跃跃欲试的攻击性。 独孤伽罗心说:看着就可恶。 “来屋中一叙。” 李治留恋的看着父亲的背影,没别的,就是慈爱而英俊:“我阿耶真是太俊了。” 武曌还是很矜持,她还得注意避嫌:“嗯。太宗一向神勇。” 李渊百无聊赖的扒拉着弓弦,倒霉孩子处处抢我的功劳,就连钱名都偷走了,戏台上说太宗开国,太可恨了,我还得在这儿坚持保护他,我可是最不幸的开国皇帝。汉朝那些人虽然吵吵闹闹,却都很尊重刘邦。过去威胁杨广还不让我去,说是在这里策应,保护他,啧啧,当年就是这套。 长孙无病有点担心,手里无意识的捏着李旦的胳膊,掐的他有点疼,又不敢说。 隋唐两家的皇帝进了屋里,分宾主落座,开始瞎聊。 先从人间风气败坏,世风日下,满朝文武与优伶没有差异,忠良被排挤开始。三人高谈阔论一番,把人间的情形大大的贬低了一番,转而又谈论起李白与王维这两大诗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