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狐狸尾巴,极其撩人。只是没想到她现在就穿上了。 李隆基用力攥着竹竿,一点点的试着往外拔。别的伤口都能愈合,只有这个,唐太宗只一下,就让他剧痛了半日。 “竹子的力量不小。”刘备幽幽的叹了口气:“蒲苇纫如丝。” “怎么了?家事不和睦?” “没有。人们说富贵不可更易。有些感伤。”穷人这样认为,只是认命。富贵之人如此认为,就会鱼肉百姓。 扶苏想起自己以前在帝镇中宅着的时日,那时候很轻松,每天闲聊,进行各种各样的娱乐活动,每天提起三个时辰的精力来,两个时辰练武,一个时辰读书记事,剩下的时间都可以懒懒散散的看点闲书,研究些无用之物,哪像现在。安史之乱期间,除了一部分人送到肉店地狱那儿公开售卖,还有不少人用木笼装着搁城门口展示,还有抓捕这些人时需要用的箭枝、镣铐,这都是匠作监的工作。出货量骤然加大,质检和账目方面很令人费心。 李隆基看周围的人越来越多,空空荡荡的小镇里转瞬间挤满了几十人,男男女女,面带风霜疲惫,却发自内心的高兴。都对他充满恶意的微笑。还有一个身姿纤细婀娜的汉代美人蹲在旁边,拿小棍扒拉自己。羞恼交加,不论身为皇帝,或是被冷落关禁闭的太上皇,他都不想被这些看起来庸庸碌碌的人围观。祖宗打我,他们也配围观?又厌恶的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好像有点暧昧的韦后,她以及所有像她的女人,他看了都深觉厌恶,现在趴在自己身上更是恶心的要吐了。 扶苏欢快站在高处,对众人说:“咱们辛苦了这么久,如今罪魁祸首伏诛,理应庆祝一番。” 帝后们都赞同。 各自回家去拿东西,筹备一番。不多时发出阵阵惊呼:“天哪!这是我十年前买的肉!”买完就去加班了,还没来得及烤。现在拿出来一烤,嘿,和新鲜的一模一样。 武曌缓步走到李隆基身边,温柔低声说:“他们原本喜欢你,要为你办宴会接风洗尘。给你报复我的机会。李隆基,你真是我的好孙子。虽然对大唐不利,对我却很有利。往后余生,看有谁在敢说我。” 李隆基从未见过她如此温柔,也从没见过她这么可恶。气的胸口一涌,一口血吐在旁边。“是你遗祸” 武惠妃看着周围的人散开,只有武后一个人在旁边,踟蹰着走上前。 自从杨玉环被封为贵妃之后,她没脸见人。 武曌却不走:“节度使古已有之,但你改制。十个节度使的权力与日俱增,以前只管军权,如今军、民、财兼管,以前只辖一镇,现在辖二镇、四镇。这种事岂能是我遗祸。这你可怪不得我,我早与太宗说过,若是我为帝,有人告安禄山谋反,我必治之。” 没人能反驳这话,这话实在是太可信了! 李隆基用她敌不过吐蕃反驳。 武曌无话可说,确实……没打过。但是!李隆基一朝,边关一样不安稳。没有明确的胜负,那么胜负就要看诉说者的立场。还是高宗时期最厉害啦~那是我的丈夫。 李治招呼她:“媚娘你来。” 被钉在地上的两人身边没人了,武惠妃这才拢了拢散乱的长发,走过去看皇帝,踉跄了一下,险些被绊倒摔跤。自从杨贵妃之后,她就渐渐放弃装饰,每日梳头打扮又为了什么呢?女为悦己者容。用头发遮住脸,还能减少一点可怜。 李隆基疑惑厌恶的看着走过来的疯女人。 直到她呢喃的问:“陛下果然移情别恋,对我和江采萍都不放在心上。三郎心里只有那个胖女人吗?” “你,你是爱妃。” “我不是啊。”武惠妃凄苦的说:“我算是什么爱妃呢,杨玉环才是。你怎么能……怎么能夺我儿子的妻子呢,你叫他如何存身,如何见人。你为了一时之欢,让他终身被人嗤笑,连自己的英名也不顾。”我只想让儿子当太子,当皇帝,让他做最快活的人。 “你过来,把竹竿拔出去。”李隆基温和的命令她。 武惠妃痴痴的看了他一会:“不。我不敢” “武惠妃!你要罔顾君恩吗?你已死,难道要朕独守寂寞?你若不死,朕怎么会那般无聊。” 武惠妃想起关于闹鬼的传闻,爱恨交加,有些神经质的说:“嘘……小声些。太平公主的冤魂一直在这里环绕。” “过来抓住韦氏,你拔不动,我自己来。” 她还是鬼使神差的走上前,抓住了韦氏的衣裙。 李隆基忍着剧痛,一口牙齿都快要咬碎,一点点的握着竹竿拔了出来。 那钉入泥土的竹竿,带着沾染的泥土尘埃,穿过他腹部两侧的伤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