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敢蹲身下来,好奇地看着阿布拏操作。 “这银针不会要狮子的命,但它扎入的都是狮子敏感的穴位,如喉下、颈椎,”阿布拏指着项圈道,“这会给它带去极其难忍的痛楚,痛到失去理智,异常暴怒。” “这样就不用担心那个赫连乌罗使诈,让雄狮和那头彪一样突然服软了吧?”卜鲁罕一听,高兴极了。 他一直觉得彪突然不战斗了,是和赫连乌罗有关,他不是驯兽师么?还和炎这么要好,整天出双入对的。 “当然不会。”阿布拏道,“不把猎物撕碎泄愤,这头狮子是不会停的。” “那就好。”卜鲁罕露出得意的笑容,正想拍一下狮头,没想雄狮忽然挪动了一下脑袋,吓得他狼狈后退,“噗嗤”一声响,摔了一个屁股蹲。 卜鲁罕的脸色变得极其难看,他伸手摸向屁股底下,那发出声响的是一坨屎,雄狮傍晚时拉的,还新鲜热乎着呢。 “哎呀呀。”花孔雀露出“这可怎么好”的表情,似在同情卜鲁罕,又似在憋笑,整张脸看上去更花哨了。 阿布拏暗暗叹气,重新拉了拉项圈,确定它系紧后,站起身道:“你们回去吧,剩下的我来就好。” 卜鲁罕又气又窘,巴不得听到这话呢,他一个转身出去了,花孔雀紧跟在他身后,似掩着鼻子。 阿布拏拍了几下雄狮的头,观察片刻,见雄狮一切正常后,便起身走去另一处的困兽塔。 到明日午后,这头雄狮就会准时醒来,他用药的分量向来是抓得极准的。 而卜鲁罕和花孔雀早就走得没影儿,夜里寒凉得很,阿布拏双手揣进兜里,沿着斗兽场的墙角慢慢走着,忽地,有人从排水沟里钻了出来,跟耗子似的差点撞到阿布拏。 “干嘛的?!”阿布拏怒喝道。 “下、下水道堵得厉害,刚下去疏通好。”那人满身污黑,手里还拿着铲子、铁钩和木桶,这味道比卜鲁罕还冲鼻。 “哎,熏死人了,还不快滚去洗洗!”阿布拏没好气挥手赶着。 “是、是的。”那人提着那些叮当作响的工具,慌慌张张地跑了。 “真是的,白天不干活,夜里装什么勤快。”阿布拏絮絮叨叨地骂着,走远了。 翌日一大早,天色还没透亮,炎和伊利亚就用枯树枝在炉子上煮早饭。一大锅香甜软糯的玉米粥熬得噗噗冒泡,还在两个番薯在炉膛下烘烤着。 炎正拿出碗筷时,阿布拏来了。他是来通知炎,今天午后有他的斗兽比赛。 “又是炎?”伊利亚一听就不乐意了,质问阿布拏道,“他不是昨日才下过场?”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