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耳鬓厮磨,她被他揉搓的全无气力,败下阵来,半晌听他在耳边轻声问,“那你到底有没有碰见,比我更好的人?” 嗤笑一声,她躺倒在他怀里,回首贴上他的脸颊,“要是遇见了,我还肯回来么?” 明显对这个答案不满意,他叹了口气,手上更不规矩了,好似惩罚她这样不拿他当唯一。 她被弄得又麻又痒,意乱情迷,“别,别这样……好了,我说实话,你是最好的,我从来就没想过,这世上还能有比你更好的人……” 可他不依不饶,嘴唇双手都不肯停歇,他吻她,从颈子一直吻下去,“那就好,说的,我又想要你了……” 她下意识瞥了一眼外头的天光,笑斥他,“大白天的,你疯了么?” “这儿没人,只有咱们两个……”他声气满含委屈,“咱们在这儿成亲好不好,该有的一样都不缺,我娶你过门,这辈子只和你厮守。” 如同天籁之音,她心里清楚,一个男人肯承诺婚姻,就是对她怀着最大的尊重和爱意,她不过是个孤女,家世全无,身上有累累命案……倘若他还是籍籍无名的教书匠,也许身份上并没什么差异,可现下他不是了,有了财富也有了地位,难得还是心如磐石,不曾有分毫转移。 可惜,她并非一个被情爱冲昏头脑的人,越是爱得深,越是要想到今后的艰难。她回来,是为报恩,也是为报仇!依着她的想法,是要在报仇之前把他安顿好的,等她手刃了仇人再和他远走高飞。若是中间有了意外,她宁可自己折进去,也不要他有任何闪失。 不过这些话,不必在这个时节言说分明,她才回来,还没享受够那些温馨甜蜜。 “当然好,我这辈子是非你不嫁,不过现在又不一样了,我找着我三哥,就是有了娘家人。嫁你之前,总该要我三哥掌掌眼,请他做证婚人才好。” 这话说得在理,他果然停了手上的动作,冷静一刻,“是我疏漏了,你说的对。回头你写信给他,事情过去那么久,他也有了新的身份,带着嫂嫂孩子上京来也没什么。要是他觉得路途太远,我亲自过去也是应当应分的。回头我安排一下,陪着你一道去探望他。” 她说好,又是一阵感动,就着话儿问他,“铺子里的生意呢,你一时半会儿走得开么?” “无妨,都上了正轨,有我没我也不要紧。”他自有分寸,“娶你是大事,马虎不得。” “这会子你是做大事的人了,正经需要你的地方儿可多了。”她还是好奇,摸着他的脸,温存一片,“以后我方不方便去铺子里找你?” 他想了想,瑞安堂里认识她的人只有吴掌柜,眼下人已被调去别的店面,倒也没什么可担心的。 点点头,他说没问题,却忘了那铺子里如今还藏着一只愣头青。等到她真的一声招呼不打,扮成个书生模样去了,好巧不巧就被那个会幻术,满脸不安分的许玉清撞了个正着。 “这位爷可是脸生,像是头一遭儿来我们店。”许玉清闲散了快一年,正自闷得慌,乍见了俊美倜傥的少年郎,两只眼睛又滋滋冒火光。 嗬,好一个清秀的小伙计,沈寰自己女扮男装惯了,一眼就看出对方是个雌儿,心上忽悠坠了坠,怎么顾承身边还收着这么个妖妖道道的小妮子。 “我找你们三爷,他在后头么?” 许玉清满面笑容,“您来得不巧,三爷此刻不在,要不您上里间等会子,我给您沏壶好茶,说不准儿,三爷一会就回来了。” 人在前头带路,不忘几番回眸,沈寰愈发觉得她不是善茬。进了屋,关上门,许玉清洞中仙上身,眼睛一眨一眨,只着意盯着沈寰瞧。 关于许玉清这门功夫,她自己心里最清楚,一般人招架不住,但要是碰上个内功深厚尤其强过自己的,可就玩不转了。偏巧沈寰就是这么个主儿,何况她那点媚术对付男人灵光,搁在女人身上可就是一点作用不起。 眼珠子都快转出来了,对面的少年竟然无动于衷,许玉清也急了,上前就着递茶盏的功夫,手一撩就要拂上沈寰的脸。 倏忽一下,被沈寰一把攥住,“你是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