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睫缓缓地掀开,垂着眸看着在小腹上的手臂,然后不自禁的转了下身,就看到他躺在她身边。 衣服都没脱。 不难受吗? 相比她把自己脱得光光的睡了一晚…… 只是觉得腰快要僵掉了,手从被窝里拿出来想要拿开他放在小腹上的手臂,却是刚一动他就像是被打扰不安的动了动。 她的手便轻轻地放在他的手腕处没再敢打扰他。 可是他这样睡真的不累吗? 印象里他好似最多也就短裤背心的穿着睡,甚至有时候他们做完后他什么都不穿直接搂着她睡了。 之后她便一直静静地躺在他身边,虽然姿势有点疲倦。 但是在早上一睁开眼发现他在身边的时候,心里至少不是那么空落落的,那么冷飕飕的。 波澜不惊的杏眸望着屋顶的灯具,长睫偶尔呼扇两下,静静地感受着身后男人均匀的呼吸在自己的脖子后面。 她没想到他会对那件事有怀疑,毕竟,她在那种事上一直都那么坦诚,那么配合他。 她突然想,会不会是自己表现的太夸张让他以为她是个老手? 还是别人在他耳边说了她什么。 可是他们在一起之前他就知道别人怎么评价她,为何在一开始都相信的,在后来却不信任了呢? 后来他被手机吵醒,她也微微拧着眉,只是没想到一大早被电话吵,有点烦闷。 但是他一动,她便又放松眉心。 没什么比让他看到她没感受更让她踏实的。 如果在他面前表现的太在乎,她反而觉得不合适了。 因为她的在乎换来的可能不是他的疼爱或者宠溺,也或者是瞧不起。 正如他突然怀疑,突然问她,一张膜到底多少钱? 她想,或许几百块,大学的时候有个女同学便没了那层膜,但是为了嫁给一个富商还是去医院做了个,好像花了几百块。 她突然想起,有的时候真真假假,对别人来说或许真的不重要。 重要的是相信或者不相信。 就算你的膜是假的,但是对方若是信任,那便就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可是他要是不想承认,那么真的也是假的。 这世上,什么事情竟然都有两面性,就连身体里的那一层,都是。 不知道是谁发明了人造膜,但是真觉得那个人挺损的。 这个世界因此多了多少误会啊? “醒了?”他疲惫的声音问她。 “嗯。”她闷哼了一声算答应,也是有点疲倦。 他起身靠在床头,然后从口袋里把手机掏出来,看着是钱秘书的手机才接起来:什么事? “老板,今天八点半例会。”不是钱秘书的声音。 “知道了。”但是他懒得管是谁,然后挂掉手机。 戚畅也坐了起来,一大片背流连在他的眼前,美的让他不自禁的眼神发热。 戚畅转头,然后看着他灼灼的目光不自禁的问了句:怎么了? 嗓子是沙哑的,她很快便意识到昨晚酒喝多了,又喝的太急。 傅赫致死转了转头,然后看着旁边放着的避孕药盒子,便只道了一声:没事。 细长的手拽着被子遮住胸口的美景,只低低的说了声:能帮我把衣服拿出来吗? 他起床去帮她拿衣服,顺便也把他自己的从里面找了套。 戚畅坐在床上看着他打开橱门以后,里面他的衣服竟然不止是三四套那么多。 什么时候这儿成了他们的第二居所? 后来两个人一起吃饭,他说:吃完饭去公司开会。 “我刚刚听到。”她答了一声,然后继续低着头喝粥。 “今晚还不打算回去?” 她没回答他,只是抬眼看着他,他昨晚说的话都忘记了吗? 低笑了一声,然后什么都不说,低头喝完碗里的粥。 他也看着她,看着她对他爱答不理。 “昨天……” “安逸跟你说我不是处女吗?” 傅赫只是直勾勾的盯着她,一下子什么都说不出来。 这些年,何曾被一个女人堵住嘴?而且还是不止一两次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