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戚畅紧张地问,心想,来抢劫的了? “傅总,傅总刚走。”工作人员结结巴巴的说出来这几个字。 戚畅震惊的望着工作人员,许久都回不过神,他又来发什么疯? 突然想到昨晚电话里他说的话,然后就开始觉得胃疼。 后来李云告诉他戚畅又回家住了,傅总站在办公室里的办公桌后面,背对着办公桌,笔挺的后背工整又犀利。 敏锐的眸光垂下,想起自己三更半夜打电话问她那话…… 只是当他的心情稍微放松一点,傅潇跟戚畅在一起的时间却越来越长。 傅潇回到酒店,名正言顺的又跟戚畅回到以前的生活,一起工作,一起吃饭,一起交流,一起说笑。 这些,他们都很少有。 有次傅赫去喝酒看到傅潇跟在戚畅身边跟几个客户喝酒,戚畅自然是要笼络人心一直笑个不停,傅潇站在她旁边虽然尔雅却如一守护者。 那晚他醉了,雅间里满处烟雾,原本笔挺的男人靠在修长的沙发里有些颓废的模样,她在病房里问傅潇的那句话始终是让他心疼不已。 昏暗的空间,一切都静止不动。 青黑色的皮沙发里坐着的穿黑色西装的男人缓缓地站起。 脸上挫败感还未退却,蕴藏着锐利的眸子一掀起立即闪过令人生畏的狠绝。 —— 周五下午。 “酒断货了。”傅潇推开她办公室的门进去。 戚畅刚跟一个老总打完电话,听到那话不由的好奇问他:什么酒断货了? 看傅潇有些严肃的表情她一下子都没有想到是傅赫的酒。 傅总的酒未必是最好的,但是在别人的眼里就是最好的。 喝他的酒对有些人来说也是一种荣耀,一种攀关系的手段。 “傅总那边不再给我们供应,所有的酒。” 戚畅这才震惊了,那天在楼下见到他的时候他就冷冰冰的瞅了她一眼,那时候她就觉得不太好,只是没想到他竟然这么小气,可恨。 “很多客人都喜欢他的酒,并且那个酒在,对我们酒店便是一种支持,那个酒不在我们酒店了,那么……” 傅潇没再说下去,但是他知道戚畅明白。 戚畅垂了眸,眼里闪过些许复杂的情绪:那么所有人都会知道我们失去了傅总这颗大树。 “所以……” “我去找他谈。” 只是她还没等出门口就接到傅赫办公大楼的电话让她去谈合同解约的事情。 戚畅转头看着傅潇:要跟我们解约。 “有什么主意?” “我算是见识了这个男人多么的公私不分。”戚畅气的咬牙切齿。 傅潇垂下眸,思量片刻却抬头看着她:他在逼你。 “我知道。”戚畅立即回答。 “如果你示弱,他肯定不会毁约。”他低声提醒。 “我示弱?我怎么示弱?跪下来求他?” 傅潇不由的看着她说不出话来,她握着手机往外走,留下一声:他妹妹给我身上留了个疤,我要他跟我继续合同一点都不过分。 冷冷的说完那一句,她人走远。 傅潇这才缓缓地转头,温柔的深眸看着她离开的门口。 他的心里提着一口气,那次在医院里她当着傅赫问的那句话她知道那只是她气傅赫而已。 但是看着她这么愤怒的离开他的心里竟然空落落的。 只是后来,他双手插兜站在办公室的落地窗前,望着外面的大半个城市,唇角浅勾。 似是苦涩,却又带着甜。 戚畅带着秘书去的,钱秘书看到她上来立即站了起来:戚总。 戚畅看了钱秘书一眼:他在里面吗? 钱秘书点了点头,眼神里带着提示。 戚畅没说话,只是往里走。 钱秘书看着她秘书要跟进去的时候立即抬手抓住她秘书的手,带到戚畅秘书抬眼,她用眼神示意闲人勿进。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