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来报,咱们在岛上的船只尽数被官军烧毁。”一只眼的钱二龙来报道。 对此,齐“丞相”表示不屑,“咱们这岛上别的不多就是树多,吩咐兄弟们伐树造船就是!” 被官军追到了岛上,又见识了官军火器的厉害,海大旺手下海匪的士气开始一落千丈。没了士气,对于军队来说是一件很要命的事,而且这只是朝廷两浙路水军的一部分,若是朝廷再调兵遣将,这仗还真没法打。 海匪们远远的看着朝廷军队上了岸,然而并没有继续前行,前排的官军们执着盾牌,后边的军卒则是挺着长枪长矛,再后面是手持劲弓的弓手,显然是做出一副警戒的模样。 这半攻半守的架势,是个什么情况,海匪们心中不解。 让海匪们更不解的一幕出现了,只见上岸官军的后方,有着数伙官军抬着沉重的石块从船上走了下来,走一段歇一段,直到之前上岸的官军分开左右自动让开一条道路,让这些抬着沉重石块的军卒通过。 很快有弓手盾兵护着这些抬着石块的军卒向前行走,直到来到两军中间的地方,才将这些沉重的石块放了下来,随即弓手与盾兵们掩护着那些抬着石块的兵卒后退,在两军的中间只留下一个手持盾牌的军士立在那里。 这是什么个情况?这些石块又是什么个意思? 就在一众海匪们心中纳闷之际,只听那留在两军阵前的官军士卒扯着嗓子叫道:“大黄山岛上的逆匪们听着,速速来人将这几块石碑抬去给你们几个当家的瞧瞧,这是我们镇抚大人送上的礼物!” 那官军士卒一连叫喊了数遍,才向后退去。 此前大当家的身披黄袍不是天降吉兆么,这官军抬来几块石碑又是什么个意思? “陛下……您看?”在半山腰营寨中的一众海匪将之前的一幕看的清清楚楚,钱二龙小心翼翼的问道。 “岛上地形险要,官军根本不可能攻上来,无非是虚张声势罢了!”海大旺不屑的冷哼了一声,又吩咐道:“派人去瞧瞧那些官军送来的石碑,看朝廷的这些狗官们在玩什么把戏?” 得了吩咐,一众喽啰下了山。 前后不过半个时辰,得了吩咐的士卒上了山,然而面色却是难看无比。 “那石碑是做什么用的?”钱二龙上前问回来复命的喽啰。 “小的不敢说!”那喽啰嗫嚅着回道。 “说……”感觉复命的喽啰面容上的异状,海大旺心中立时生出一种不好的感觉。 被海大旺吓了的身形一颤,那复命的喽啰扑嗵一声硊在地上,战战兢兢的回道:“陛下,还是自己去看看罢,小的真的不敢说!” “说!”想来事情比自己想像的要糟,海大旺面色无比难看。 “你不想要脑袋了?”旁边有海匪头目跟着说道。 经不住威胁的喽啰以头抢地哭道:“陛下,小的上前仔细看了那几块石碑上的文字,分别是陛下与岛上几位当家的祖先墓碑……” “你说什么?再说一遍……”闻言,钱二龙也是面色煞白,生怕自己听错了话词,急忙问道。 那喽啰再次颤抖着声音叫道:“几位当家的祖宗墓碑都被官军抬了出来,二当家的,您家的也有……” 墓碑都被抬了来,那埋在地下的尸骨也一定被挖了出来…… “啊……”海大旺面色立时变的煞白,身形摇了几摇险些倒在了地上。被属下扶起来后,破口大骂,“什么朝廷的官军,比特么老子还他么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