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 他想破了头也没有想出来。 但不管如何人已经来了,他也不好把人晾着才是:“快请王公子进来。” 下人引着一个身穿月白色外衣的青年男子走了进来,他身姿如松,剑眉星目,行动潇洒如玉树临风,风度翩翩如清风朗月。 沈玉成更是吃惊,这样惊艳决绝的人,自己怎么可能会没有印象呢? “沈先生。”王九郎微微一笑,似不羁的清风:“不请自来,叨扰了。” “哪里,哪里。”沈玉成一边跟王九郎寒暄,一边问:“不知王公子今日登门所为何事?” 王九郎一愣,这个沈玉成是真傻还是假傻?就算他不认识自己,也总该听说过王旭这个名字吧。 不过这世上同名同姓的人何其多,他不认识也正常。 “我与家母一起为先人修建祠堂,家母在鸡鸣寺被蛇咬伤,多亏了贵府顾表小姐古道热肠医术高超,于危急之中救了家母一命,我此次是为道谢而来。”王九郎一抬手,瑞丰赶紧将谢礼奉上。 沈玉成却道:“王公子是不是弄错了,我家外甥女的确姓顾,今日也的确去了鸡鸣寺,但她年纪尚幼,虽然懂些医理但并不擅长,会不会是另有其人?” 他与母亲奉新帝之命,南下为先祖王为公修建祠堂,这事情整个南京谁人不知,他都说得这么明白了,他竟然还听不懂? 王九郎不由皱了皱眉头,怪不得沈家虽然生意做的不小,但一直难以进入官场,这个沈玉成对官场之事了解太少了。 在京城,九爷要见谁,向来都是派人去告知一声,那人自然会屁颠屁颠地登门,哪需他亲自出门?就算他出门也不过是跟人家说一声就是,哪需要拜帖?他那张脸就是活招牌啊。 没想到今天送上了拜帖人家还是没有认出来。 瑞丰见自家主子屡屡碰壁,心中好笑,脸上却不敢表露,只拿眼睛去觑王旭。 王九郎面带微笑,儒雅万千:“救了家母的女孩子年纪的确不大,她说她是京城庆阳侯府的四小姐,沈家的表小姐,先生若是不信,请表小姐出来一见便知。” “这……”沈玉成心疼外甥女,顾虑地看了一眼王九郎。 瑞丰心里笑得更甚。 “舅舅。”顾重阳得知消息,慌忙赶来,冲王九郎福一福身:“我不过是碰巧遇到夫人,没想到王公子竟然亲自登门,小女子十分惶恐。” 王九郎挑了挑眉,心里冷笑,十分惶恐?敢当面调侃他,敢威胁他,她竟然讲自己十分惶恐? “这么说,重阳你是真的救了王公子的母亲了?” 顾重阳甜甜一笑,眉眼弯弯,牙齿整齐雪白,像个撒娇的小猫:“当然了,舅舅,你别看我年纪小,我能耐大着呢。” 王九郎抽了抽嘴角,觉得此女大言不惭,脸皮甚厚。 “我们重阳就是有能耐。”王九郎的想法丝毫影响不了沈玉成的慈爱,他眉开眼笑道:“你是什么时候学会的医术?怎么没有告诉舅舅?”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