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躺着他心爱的小姑娘。 她睡的正香,在大红色绣鸳鸯戏水锦被的映衬下,那莹白如玉的小脸蛋越发细腻、光洁。长长翘翘的睫毛小刷子一样浓密,乌压压的头发散在大红色的枕头上,整个人如盛开的玫瑰一样,正妖娆地吐露着芬芳。 从一开始的相遇,到今天的成亲,娇滴滴的、如花似玉的小姑娘真的在他们家落地生根了。 从今之后,他便是惜花护花人。 王九郎听着她绵长的呼吸,心里格外爱怜,亲了亲她的脸蛋之后,就自去沐浴。 哗啦啦的水声惊醒了顾重阳,她随手拿了个大红底绣五蝠捧云团花的大引枕塞在背后,靠在床榻上看那楠木樱草色刻丝琉璃屏风。 王九郎坐在浴桶里,上半截身子的投影映在屏风上,那精壮的线条,秀美的轮廓,让顾重阳怎么都看不够。 她看到九郎站了起来,看到他修长的手臂、窄窄的腰、还有腰下那鼓鼓的一团,当九郎长长的两条腿从盆里面迈出来的时候,那大而软的东西晃了晃,让人血脉喷张。 她想起之前九郎一丝.不.挂的样子,脑海里轰地一声,一张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 哎呀!九郎太撩人了。 她脸红红地扑到身后的大引枕上,将引枕抱在怀里,在床上打了个滚。 “你醒了?”王九郎擦着头发站在床边看她。 他身上只披了一件薄薄的睡衣,轻软地贴在他的身上。 “嗯。” 顾重阳只看了一眼,脸就又红了。 王九郎见她乌发披下,雪白而修长的脖子,大红色绣芙蓉花的肚兜高高地鼓起来,眼神比刚才就热切了几分。 这般如花美眷,良辰美景,若是他身上没有病该多好。小丫头说这病要八个月才能行房,若是按照原来的进度,他只要再忍两个月就行了。 可他中间去了一趟尧山,断了两个月,补上这两个月,再巩固两个月,也就是要到来年五月他才能让她的小丫头花心盛开,牡丹滴露。 王九郎叹了一口气,将心里那点子遗憾挥开道:“来。我们喝合卺酒。” “不喝了吧,你不能喝酒。” 王九郎摸了摸她的脸蛋,道:“那合卺每人一杯,我酒品再差,还不至于一杯就倒的地步。再说了,不喝合卺酒也不吉利啊。” 顾重阳想想也对,就从床上爬起来,准备去穿鞋。 王九郎却身子一探,将她抱了起来,一直走到放着合卺酒的桌子旁边方自己坐下,然后让她坐在他的腿上。 顾重阳呼吸乱了几分,一颗心荡呀荡的失去了着落。 她见王九郎端了酒杯,她也伸手端了,正准备喝,王九郎却将胳膊从她胳膊里面绕过去,道:“合卺酒要这样喝才对。” 胳膊两两相绕,就如交颈的鸳鸯一般恩爱缠绵。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