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情这价格是一个丫鬟就可以拿捏的吗!这御家当真是富有的很了! 唐百衣心中咆哮,还是鸟为食亡,人为财死地答应下来。让耿娘子把刚得来的二两银子带给沐珩再带句话。 大丫鬟茯苓满心欢喜的拉着唐百衣回了御家。 到了御家,已经是日落时分。 夕阳余晖斜斜照着,将人的倒影拖长。 御家朱门华贵,石狮子威武,门前一派庄严。 一进御家,假山林立,廊桥一座,曲径通幽。 荷塘池九曲桥,蜿蜒玲珑,不愧是极具江南园林特色的世家豪宅! 唐百衣边走边叹,奢侈啊奢侈,什么时候,自己也能有这样一处家宅该多好。可谓是朱门风流! 突然,“噗通!” 廊桥边一个正在独自耍着蹴鞠的幼童,不慎将鞠球踢入荷塘中。 “球……球……”一声呜咽的哭泣。 幼童左右环顾,然而没有仆人和下人围上前。 相反,所有路过的下人都远远绕行,躲开这个幼童,避如蛇蝎一般。 一见鞠球顺着池水趟入荷塘中央,漂得更远,更捡不到,幼童伤心地抱着膝盖呜呜哭起来。 没有嚎啕大哭,而是极惹人心疼的抽泣。 “这人是御家的小孩么?不是小主子么?为何没有人上前?”唐百衣问茯苓。 大丫鬟茯苓也欲绕道走,柔声解释,“红糖娘子不知哩,这可是二爷的独子,而老爷啊,和他的弟弟不对付,这才让全府上下不要靠近。今日许是老太太召二爷回府说话,二爷这才将这娃娃也带来给老太太见见。” 茯苓顿了顿,叹了口气,“这娃也是个苦命的,娘难产没了,老太太也不待见他,二爷也不太搭理他。这不,二爷定然是还在老太太那说话,就将这娃娃赶出来了。” 听明白原委,唐百衣不免也有些同情这看上去才三四岁的娃娃。 茯苓接着道,“这娃娃明年就能去学堂了,到时候就有伴读陪,不至于一个人窝在冷冷清清的家里都没人疼。” “明年都能去学堂了?那他都要六岁了?” “可不是哩,长得小,不开心就不太吃饭,这才长不高。” “哎,红糖娘子!那里是荷塘!” 茯苓刚喊完,“噗通”一身,唐百衣随意除去鞋袜,褪去外衫,穿着中衣中裤就下塘将鞠球捞了上来。 那小娃娃看呆,竟然收声不再呜咽,呆呆地望向水面。 很快,一只鞠球被送出水面。 唐百衣一把抹去额头的池水,湿漉漉的刘海紧贴住两鬓,笑得开怀,“小弟弟,你的球,小心点玩啊。” 粉雕玉啄的小娃娃难以置信地抬起眼,欣喜的慢慢绽开一个罕见的笑容,“娘!” 什么?娘? 唐百衣石化。 这时候,廊桥那端,走来一个锦衣华服,脚踏锦靴的男人。 男人神情冷峻,双眉微锁,极难取悦的模样。 而被池水湿身的唐百衣,湿漉漉的中衣紧贴在身,勾勒出曼妙的女人味曲线,尤其是那浑圆挺翘,竟令人移不开眼! “娘!娘!”悲戚的喊声,粉雕玉啄的小娃娃居然一个大步上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