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摔的?”一众女官纷纷表示不相信。哪里有人会摔得这么惨。 本就憋了一肚子委屈却不能说出来的胖女官,死死盯住唐百衣,气到胸口剧烈起伏,“摔的!摔的!我都说了摔的爱信不信!” 顿时一众女官纷纷甩起白眼,小声嘀咕。 “好大的脾气。” “摔就摔了呗,向咱们甩什么脸子。” “早就看她不顺眼,摔得好,恶人有恶报。” 胖女官脸更黑。 这时候,宗伯从屏风后转出来,不怒自威,威严的目光缓缓扫过所有人。 被那视线扫过的女官们纷纷低垂下眉眼,不敢直视,她们明白,这是宗伯发怒前的征兆。 不少人心中腹诽。 “肯定是那新来的女官,写的东西不成样子。这下惹怒了宗伯,咱们一众人都得跟着遭殃。” “那唐肆师新人不说,还是个做商贾出身的,能写文书才奇怪了。昨夜她又喝了个酩酊大醉,能写出什么鸟样。” “宗伯骂新来的一个人得了,干嘛把咱们都牵扯进去,真是流年不利。躺着也遭罪。” 就在众人心中忐忑时,宗伯一把提起手中的宗卷,往地上狠狠一摔! “啪——” 众人眼皮子被惊得一跳,心中跟着一颤。 “谁写的!”威严的怒喝声,回荡在礼部大殿内,震得地面震颤,屋梁上飞屑落下一片,众人脑中嗡嗡直响。 所有人头皮都跟着一紧,心中嘀咕。 “谁写的,还有谁!还不是那唐百衣!” “姓唐的,赶紧去承认啊,别连累咱们这么多人!” “真是倒了血霉,今天唐肆师肯定是最后一天任职,就算陛下也救不了她。她被罚,咱们还要跟着被牵连,她真是害了一锅粥的老鼠屎。” 就在众人低头盯着脚尖,烦躁不安地内心躁动时,宗伯突然点名了。 “张肆师!”威严的低喝。 被点名的张肆师整个人险些惊到跳起来,哆哆嗦嗦,“宗,宗伯?这是,是我的?” 她顶着宗伯严肃可怕的目光,艰难地慢慢上前将摔落在地的宗卷捡起来,一看。 还真是她的! 见了鬼了? “啪——” 又是一本宗卷落地。 所有人眼皮跟着一闭,内心惊恐到哀嚎。 一声重重的冷哼,宗伯威严的声音缭绕在大殿内,“安肆师!你写得什么东西!” “冤枉啊!宗伯!我以前都是这么写的,也没见宗伯您……您说……” 一声冷笑,宗伯将手中宗卷摔得“啪啪”响,像是当头一棒敲打在所有人头顶一般。 “不思进取!倚老卖老!你写了一行我就能猜到你一路写到尾的内容!” 被唾沫喷了一头的安肆师,整个人惊恐到缩成狭窄一团,噤若寒蝉,但嘴里依旧不服输,“宗伯,没道理啊。大家都是这么写的,这是习惯性的写法,为什么今天您,您,您……” “嘭——” 一大摞宗卷被狠狠轰击向木台,所有人身体跟着一震,闭眼不敢看。 宗伯怒目圆瞪,气势陡然冲天而起,滔天怒意席卷而来,令人胆寒。 “习惯!都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