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技工,不过脾气比较怪,退休之后,和绿松石有关的一切都抛开了。” “那他平时都干啥?” “老头儿天天就泡在鼓楼旁边的那个茶馆里,喝大茶。” “那咱们去请他呗,工资给高一点。” “不好对付,我已经请阿贵去说过几次了,你想想,自己的孙子去央求,老头儿都爱答不理的,看来要想请他出山,难啊!” “再难咱也得去看看,明天咱们一起去拜会下老爷子吧?” 第二天,童飞准备了两斤上好的茶叶,在赵毅南的带领下来到阿贵家,可老阿贵不在家,一早就到茶馆去了。 两个人只好出来,转到鼓楼茶馆去。 茶馆不大,临街的一个座位上,老阿贵正抱着一个收音机听着戏,桌前摆着一壶茶。 童飞和赵毅南笑着打过招呼,在他旁边坐了下来。 老阿贵眯缝着眼看了看来人,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兴趣,继续抱着收音机听。 赵毅南先开口道:“老先生,我是赵毅南啊,阿贵的朋友,您还记得吗?” 老阿贵伸出一只枯瘦的手,在桌子上敲了一下,表示知道。 接着,童飞便将手里提的两包茶叶放到老头儿面前:“老先生,这是我托朋友从杭州专门买的两斤龙井茶,您尝尝。” 听说有龙井茶,老阿贵的眼睁开了一下,随即又眯缝起来。 童飞便将来意说了一遍,希望老阿贵出山,帮助打理689号矿洞的矿石。 老阿贵缓缓的摇着头,没有说一句话,那样子已经很明显了,他对这件事根本不感兴趣。 讪讪的说了半天,老阿贵还是一言不发。 赵毅南耸耸肩,看着童飞,好像在说:“看到了吧,就是这副德性。” 留下了茶叶,两个人退出了茶馆。 赵毅南回头望了一眼,“我说请不动吧,你看看!” 童飞则寻思着:“是不是咱们买的茶叶不对?老先生不喜欢绿茶?那咱们明天买点红茶再来。” 说到做到,第三天,童飞和赵毅南直接来到鼓楼茶馆,老阿贵果然在老地方坐着听戏呢。 童飞把茶叶放下,“老先生,昨天的茶可能不和您胃口啊,我呀重新买了两斤红茶,正宗的祁门红茶,味道醇厚,您老尝一尝?” 老阿贵还是和昨天一样的态度。 童飞便只管自己说,他把老阿贵好好的夸赞了一番,说他技艺超群,绿松石加工手艺不只是在全县,就是在全国都数得着! 千穿万穿,马屁不穿。 童飞想着给老阿贵戴上几顶高帽,说不定他一高兴,就出山了呢。 可这一招完全没有奏效,第二次到鼓楼茶馆,老阿贵依然是一言未发,对童飞带来的茶叶,也没说是好是坏。 出了门,赵毅南说:“怎么样?童飞,咱们还是换人吧。就这老头儿,说不定也是假把式呢!就知道拿架子,连理都不理我们,以后就是能帮咱干事,恐怕也指使不动啊!” 可童飞偏偏不想认输,他站立片刻,语气坚定的说,“不换人,明天咱们再来,三顾茶庐,我就不信请不动他老人家!”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