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时见状,哭笑不得。 点点头道:“公司业务上出了点问题,我可能需要现在出差。” “现在?这么晚了还有车吗?” “公司会派车来接我。” “去多久?我帮你收拾行李。” 才回来又要去出差,白时工作也挺辛苦的。 “五天。” 白时说了一个保守的时间,他眉头皱起,拿起衣服进了浴室。 得先把火给灭了。 白时走后,许言顿觉屋子里空荡荡的,躺在床-上都睡不着了。 脑海中全是刚刚和白时做那种事的画面。 虽然最后悬崖勒马了,可……该做的还是都做了啊。 许言忽然发现,也没那么可怕。 这边,飞机已经准备好,江南屿坐在商务舱,正优哉游哉的品一瓶八二年的红酒。 喝了一口后,江南屿露出享受的表情。 下一秒,忽然感到一阵寒意,他睁开眼睛,正想让空姐把空调关小一点呢,就看到一张黑到可以滴墨的脸。 “怎么了?谁惹你了?一副yu求不满的样子。”江南屿明知故问。 白时握紧拳头,废了好大的忍耐力才忍住没揍上去。 “滚!” 江南屿适可而止,这时候可不敢继续在太岁头上动土了,急忙闭上嘴巴。 可过不了一会儿,又八卦的问道:“你是不是和小嫂子在嘿咻嘿咻?” 白时一个刀眼射过去。 江南屿已经习惯了他的刀眼,完全免疫了,继续不要脸不要皮的问。 “难道是我打扰了你们的战事?” “你该不会为了赶过来,秒了吧?” 白时举起大大的拳头,手背上青筋凸起十分吓人。 “你再说一个字试试。” 江南屿彻底闭上了嘴巴,却捂着嘴巴又偷偷的笑。 太好玩了。 他还是第一次见白时这yu求不满的表情。 以前他都是摆着一张禁欲脸,无论那些合作方给他塞多少女人,他都是一个字:“滚!” 在国外念书的时候,有不少开放的女学生表白,甚至是各种se诱,都没让这家伙动容一丝一毫。 真想不到,他的春天竟然是一盘清粥小菜。 江南屿很想问一句:‘你该不会和你那盘小菜柏拉图到现在才吃上肉吧?’ 想一想白时的拳头又大又硬,砸下来能疼十天半个月,江南屿就硬生生的忍住了蠢蠢欲动的八卦之心。 - 本来是定于今天去白氏集团开会,商讨一下设计方案,据说白氏集团在m国那边的公司出了点事情,负责人临时出差,正好不在就推迟了。 于是许言和王子修去那块地转了转。 这几天,刘絮絮和陶艺敏每天都会在下班时间来给许言负荆请罪,每次都带一根荆条。 到第五天的时候,许言觉得差不多了。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她不耐烦把荆条丢在桌子上。 刘絮絮和陶艺敏讨好的笑着。 “我们只是想请你吃饭,当做赔罪。” “对啊,我们只想请你原谅我们。” “好吧,我原谅你们了,不过吃饭就算了。”许言松口,也是烦了这两货。 “你不吃饭,就是还没原谅我们。”刘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