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下她只好重新坐下,就这样接电话。 “喂,师父。”许言说得很小声,生怕吵到白时。 “刘总他们已经到了,你赶紧过来吧。”王子修催促的声音传来。 “我必须到场吗?”许言问。 “我跟你说过,这是不可多得的好机会,所以你最好是过来。” 许言犹豫了一秒钟,立刻做出选择。 “好,我大概十几分钟后到。” “行,赶紧吧。” 许言想起身,可白时拉着她的手是真的紧啊。 她怎么掰扯都掰扯不开。 这样子让她怎么出去啊? “白时?”许言叫了白时几声。 白时眉头皱紧,却没醒过来。 就在许言一筹莫展,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的时候,白时的手劲好像松了一点,许言顺势把手抽出来。 终于…… “老公,你好好睡,我晚上会早点回来。” 说完,也不管他听没听到,许言在白时额头上亲了一下,然后急匆匆的走了。 门一关上,白时的眼睛陡然睁开,那双眼睛更加阴邃。 许言竟然丢下了生病的他! 果然他在老婆心目中的地位已经岌岌可危了。 白时坐起身,失落的垂下头。 生病中的人往往都有那么几分感伤。 到底还是他烧得不够厉害。 白时忽然掀开被子下床,刚站起来的时候因为头晕,身子晃了晃,但是很快站稳,大步流星走进了浴室。 许言开车走了一两公里,忽然想起来有一份资料忘带了,那虽然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资料,可要是带上的话,对这次的谈话会有很大的帮助。 虽然时间紧迫,但许言还是折返回去拿资料。 记得资料是放在卧室里面的,许言打开门进来,在桌子上看到了资料。 她下意识往床-上看,却没看到白时。 不是在睡觉吗? 就这么会功夫,人去哪了? “白时?” “老公?” 隐隐约约听到浴室里传来水声。 不是吧? 在洗澡?! 许言走过去,浴室的门没关紧,许言因为担心白时的身体,就那么直接推开了。 水声还在继续,可在莲蓬头下的人,却笔直僵硬的站着,机械式的转过头和许言那愤怒的眼神对上。 白时慌了。 他赶紧把水给关了,慌乱无措的站在那里,想要解释。 “老婆,你听我说,我……” “什么都别说了,我不管你了,你爱生病不生病,烧死你都活该!” 许言冷冷的抛下这句话转身出去。 白时下意识要追出去,可走了两步,头一晕就倒在了浴室门口。 许言坐上车,气得胸口起伏跌宕,气得她脸都红了,气得她浑身都在发抖。 她说呢,身体那么好的白时怎么突然就发烧了。 原来都是自己作出来的啊。 都发烧四十度了,居然还去冲冷水! 好啊,他既然要作,那就让他作个够! 许言一脚踩下油门,车子唰的一下开除白公馆。 一路上许言因为气愤,不自觉的把油门踩到很低。 到了饭店,为了不影响这次的饭局,许言特意先去了一趟洗手间,调整好自己的情绪才去包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