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拼过的。 但正所谓“长江后浪推前浪,前浪死在沙滩上”,他南风真人技不如人,实在是没有什么好说的。 而且现在也不是争夺个人名利的时候。 这几个是认识的,另外还有几个眼熟的,好像是什么天山的、西北悬空寺、崂山、东门岛以及几个修行世家的人…… 当然,李道子对这些人,也仅仅只是眼熟而已,至于对方姓甚名谁,是个什么来历,何等路数,他却都没办法说得上来。 也不能说是他太过孤傲,只是对于李道子而言,与其理清楚这些乱七八糟的关系,还不如抽出时间来,多去读点儿道家典籍,又或者多研究一些符箓之法…… 人贵于专,持之以恒。 这才是为什么李道子能够后来居上,成为“符王”,而龙虎山的南风真人一大把年纪,却给蹬下了那位置的原因。 李道子进来,那大光头王白山在大声咋呼,吵得颇有涵养的尚正桐差点儿翻了脸。 这位国府第一高手拍案而起,指着那大光头的脑瓜皮子喝道:“王白山你别欺人太甚了,我带队来这儿,是共赴国难来的,不是跟你吃吃喝喝,杯酒释恩仇的——你我两方之间的血债,此事过后,我可还是要与你一一算个清楚的……” 他这边一开腔,那大光头立刻就炸毛了,也是跳了起来,指着尚正桐的鼻子骂道:“你也好意思跟我说血债?且不说我的那帮手下,毕竟咱们敌我双方的斗争再残酷,也只是各为其主而已,光说那些死在你那帮手下的无辜百姓们,那些人招谁惹谁了,都是爹生娘养的,你手下那帮鹰犬、狗崽子们,怎么能下得去手?” 尚正桐冷哼一声,说道:“私通赤匪者,早就应该知晓下场的。” 大光头恼了,伸手去掀桌子,口中骂道:“我去你个反动派……” 眼看着两人就要打起来了,旁边的人赶忙过来拦着,而戒色大师则一脸苦笑,对李道子说了一声抱歉,随后过去劝两人:“二位,不管你们之间到底有何恩怨,既然大家在这生死存亡之秋,跑到了这魔都来,那都是有着一份爱国之心的,咱们能不能稍微消停一些,先商量眼下之事,至于往后你们怎么搞,这个回头再说,行不行?” 王白山满腹冤屈:“大和尚,我可是响应了你的号召,搁置争端,一致对外,这才好心好意找这假正经喝酒的……” 戒色大师赶忙安抚两句,随后又与尚正桐陪着笑,这才勉强将两人给劝住了。 讲完这些,戒色大师方才回过头来,对李道子说道:“道友,你刚来,且坐这儿来,一起商谈要事?” 这大和尚将往日恩怨放下,客客气气地谈事,表现出了比他那肥硕肚腩还要宽广的大度。 然而李道子却反应冷淡,说道:“我就坐旁边吧,不用管我。” 他却是扯了一把破烂椅子来,直接坐下。 而这时青帮的马红棍走进了,瞧见这屋子的大佬,犹豫了一下,问那李道子:“道长,您的馒头……” 李道子伸手过去,接过了他手中的油纸包,说道:“给我就好。” 接过油纸包,李道子拿起馒头来就啃,把屋子里的所有人, 都当作了空气去。 戒色大师瞧见他这模样,也没有再说,而是坐下,对着眼前这桌的主位那人说道:“杜先生,我们继续刚才那话题——邪……厄德勒这边,可有什么打算?” 正中这人,却是祥顺酒馆的后台之一,魔都青帮三巨头之一的杜先生。 此人却也是沈老总招揽的邪灵教成员。 面对着戒色大师的提问,杜先生平静地说道:“诸位,说起来挺不好意思的,按理说集结这修行界大部分的力量,统合一处,来给这世间一场翻天覆地的改变,正是我们厄德勒的宗旨,也是沈老总一直教导我们的,然而……现如今厄德勒发生的事情,各位也有听说过,不但屈右使失踪不见,就连沈老总也不知所踪,教中人员也都是人心惶惶,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而王左使虽说临时统领,但德威不够,备受质疑,正在与教内十二魔星的好几个在相互攻伐呢,实在是抽不出身来……” 听到这话儿,那青城山的奇缘和尚止不住地冷笑,说道:“你们这位王左使,倒也是个‘攘外必先安内’的奇才呢……”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