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到他碗里。 和着,那晚上,她根本没有理解他说的话。 不,应该说,她理解错了? 而且这几日,小丫头又淡然了许多,对他又客气了起来,那种不敢忤逆他,生怕他不高兴的客气,还有恭敬。 顾城安脸色愈发不好。 气已消,转而的是无奈和后悔。 银徽宫,皇后攥着一把剪刀走到窗边,想修剪落在窗边高案上那瓶紫玉兰解闷,刘姑姑走上前道:“娘娘,您不去找太子说些什么吗?那耶律国公主,奴婢昨个天瞧见过,是个标致的人儿,配给太子多合适啊。太子妃身子弱,肚子迟迟没动静,娘娘不能纵着太子的性子啊,靖王妃都给靖王生了两个儿子了,可太子他……” “你以为本宫不想吗?” 皇后咔嚓一声,直接减掉一朵花,“太子到现在都还未主动来找过本宫,本宫就是想看看他能跟本宫冷战多久,他不主动来向本宫请安,本宫也懒得管他!” “……”刘姑姑只能沉默了。 顾城安从暗牢回来,准备先去把自己洗干净再凑到曲柚那去,曲柚跑了出来。 “殿下,那个刺客还是什么都没招吗?”曲柚对顾城安问,眉头微微蹙着。 那个欲将“同友”灭口,却落入顾城安渔网、背上有骷髅头标志的刺客,一直在暗牢里被林杰和武豪好生照顾,每天对他用刑却不让他死,他硬生生挺了这么多日子,愣是什么都没招。 每次顾城安从暗牢回来,曲柚都会问一遍那个问题。 顾城安想捏捏曲柚的小脸,但手伸到半路却收了回去,因为他刚从暗牢里出来,身上脏。 污了曲柚的凝脂,他可舍不得。 “这家伙嘴硬,依旧什么都不肯说,孤已经从别的路子想办法查这件事。”顾城安对曲柚道。 他话音刚落,可见女孩水眸暗了暗。 曲柚没说什么了,顾城安去了浴房,把自己洗得香喷喷回来时,看见曲柚正在盯着手里展开的折扇发呆。 他走过去将女孩抱进怀里,浓眉蹙起。 顾城安大掌包裹住曲柚捏着折扇的小手,“想令尊了?嗯?” 男人心里泛起心疼。 曲柚靠近顾城安怀里,指甲抠着折扇的扇柄,气氛安静了好一会,她才说:“殿下,既然那个人什么都不说,就给他一个痛快吧。” 这都几个月了,曲柚很好奇骷髅头背后的主人是谁,他训练的这些手下,竟然对他如此衷心。 “死了岂不便宜他?”顾城安捋了捋曲柚耳边的碎发。 曲柚不说话。 顾城安只能依了她:“好,孤答应你,这人嘴硬,再耗下去他也是不会开口的,养在暗牢里也浪费粮食。” 曲柚在顾城安怀里点点头。 入寝前,李明德带着一个老嬷嬷来见顾城安,那老嬷嬷手里端着一个红木盘子,盘子上落着一双做功精致、绣着鸳.鸯的踩堂鞋。 成亲之时,曲柚穿的那双,被流云存进了曲柚的床榻下面,前几日顾城安趴到地上翻出来看,发现鞋有些潮了,他便命人去做一双新的。 本来计划好,就是这个几个晚上的。 顾城安看着红木盘上那双小巧精致的鞋子发起呆。 他呼吸沉了沉,双手将盘子上的鞋捏起来,“你们下去吧。” “是。”李明德带着那个老嬷嬷退了出去。 顾城安好生将那双鞋子放进曲柚床边的衣柜里,怕曲柚和流云发现,他还故意将鞋子放在柜子最下面一层,并用一块布包好。 做完这一系列偷偷摸摸的举动,顾城安不禁觉得好笑,他如此尊贵的身份,为了心里那点小念头,竟然小心翼翼成这样。 曲柚已经就了床,小身子盖进被子里,见顾城安去见了李明德回来后,就去衣柜边弄了许久,便问他:“殿下,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 “嗯……孤在选你明天穿的衣裳。”顾城安随便扯了个慌。 曲柚:“……”这些流云都会弄好的啊……每天她穿什么,流云都会给她安排得很好的。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