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他们在另一种场合相遇的话,如果,他们并非名义上的兄妹的话,真广绝对会毫无顾忌的出手的吧。他就是这样,率性而又蛮横的人,如此的强烈的侵略而让人忍不住颤栗。然后,爱花她也说不定,比起他,会选择这样的真广吧。じゃあ,真广,爱花酱──他会在这种场景中,扮演什么样的角色呢? 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在某种场合却意外的合拍、明明没有血缘关系,在思考某种事情的时候却意外的一直……就好像,他只是个多余的人罢了。所以,到底,他在这之中,扮演了怎样的角色呢? “呐,我说,为什么会是你!太不合理了吧,你和我之前交往过的女人截然相反,既没有女人味,身材也不好。可为什么我会这么在意你!总是焦躁不安。”真广这样说着,就如同他的话语中的那样,他显得如此的焦躁不安,刚才的冷静与沉着,仿佛只是一个表面现象罢了。 耳际传来的手机短讯的声音,惊了吉野一跳,他急忙摸索着自己口袋里的手机,翻找了半天,却什么都没有找到。他看向他们,却发现他们好似什么都没有察觉到。惊心之下,他松了口气,他只是不想让他们发现他的存在罢了。只是,这样却更加的让他明了,真广他,只是在烦躁着,不知道如何的却接受这种感情,因为他觉得这样单纯的感情是不合理的,他只是,在抵触着,被这单纯的感情所愚弄。 只是,真广,这个世界上的理啊…………然后,我…………吉野这样轻声说着。然而他却什么声音也发布出来,嗓子粗粝刺痛得紧,半天也只是发出无意识的声响。随后,他便这样,陷入了冰冷至极却又灼热难忍的地狱。 恍惚未明之间,从额头处传来的冰凉却从未间断过,只是稍微有些许觉得温度不够了,便会立刻变成新的凉爽。他好像还感觉到了阳光……并不那样强烈而刺眼,但却同那昏黄温暖的余晖不同,还是别有层次的清亮。 费了好大的力气,才睁开了眼睛,浑身传来的不适,特别是嗓子的异样,让吉野这才察觉到,他大概是感冒了。说得也对,毕竟冒着那样大的雨,好不容易回到家,却仿佛用尽了气力一般,贪睡在长沙发上,没有及时的将被淋湿的衣物换下来。 “…梦么?怎么会梦到那天的事情啊。”他沙哑着嗓子,浑身上下都传来麻痹的钝痛,透过窗户,才发现,早就到了清晨。昨夜的暴风雨就如同梦境一般,今日居然是如此的平静。只是窗外,那微微长得高一点的树的枝桠和叶子,有着被雨露滋润过的透亮、也有着被暴风摧残过的凄凉。 “糟糕──”嗓子实在是太痛了,只是说话,就忍受不了,他翻找着手机,却没在衣兜里找到。他在睡梦中,还听到了手机的响声来着。直到在距离沙发不愿的矮桌上,吉野才拿回了手机,他想着,大概是学校的老师发现他没去上课,所以发了消息吧……只是起身的时候,才发现自己额头的上,不知道被谁用冰凉的毛巾搭住了,难怪总是会察觉到这种舒适的温凉。 打开手机,时间已经将近十点了,然而让吉野奇怪的是,他并未在手机里发现未读信息,反而是在已读信息里,找到了一封今天凌晨的时候,爱花酱发来的简讯。 “醒了么?我还在想,如果你再不醒的话,就大概就要叫救护车了。”厨房的门口,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 吉野寻声看去,沙哑着嗓子。他这样问道,“为什么你会在我家?” 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