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联谊,只是在生气罢了。”吉野平静的说着,这样的理由合乎情理,这便是事实。 然而心却平静不下来,在悸动着,大脑几乎是一阵麻痹,这倒像是他在极力的说服自己掩饰着什么一般,呼之欲出的答案几乎是让他兴奋地、甘美的、迫不及待的。于是大脑被这呼拥而至的情绪给麻痹了,然而隐约间,他却在否定着什么、讥讽着什么、期待着什么…… 十指交扣的双手猛地握紧,他咬着下唇,吐出了他本来想要表达的话。 “我和真广,只是朋友,他没有理由,会因为一个朋友的女友而焦躁不安。” 除非真广真的已经知晓他和爱花酱之间的关系,但这是不可能的,否则真广不会如同现在这样平静。 那么,他这样说出这句话的原因呢── ──我和真广,或许不单单只是朋友的关系…… 吉野惊讶地大张着口,脑海里猛然闪现的想法让他惊愕和困惑,他的整个身体不可遏止的颤抖着,他不知道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想法──和真广,和真广,并非只是朋友──这样的想法让他惊恐的出了一身的冷汗。 遥远的孤岛,摇曳着的火光如同催眠似的,让叶风也不免显得困倦。最后她索性不再参合在两人之间复杂的关系里面,她说道,【随便你们了,我可从来不知道,朋友之间的关系会是这么复杂的。嘛,最后也提醒你一句,当心真广,我总觉得那家伙在预谋着什么──】 “这就不用你担心了吧,没有朋友的锁部叶风!”穿着浴衣的真广冷着脸,拧起床上的木偶,冷哼着说着。 ──真广!这句惊呼几乎脱口而出,吉野根本没有发觉真广已经从浴室里出来了。 “怎么了,这幅表情。”真广挑着眉,嘴角最向下拉扯着,他意味深长的说着,“还是说,你真的认为我在对你预谋着什么?” 那绯红的好似鲜血般甘甜涩美而又带着轻微讽刺的双眸,竟然是让吉野的眼睛、身体、大脑、心脏,甚至是连灵魂都被蛊惑似的痉挛着,下一刻仿佛就要因为这可怕的痉挛而死去。 ──为什么会这样? 吉野撇开了头,身体僵硬,他咂了咂舌,喃喃地回答着,“我怎么可能怀疑真广。” 这样牵强的话显然不能让真广相信,然而他却只是沉默片刻,然后生硬的转了话题,“你不去洗浴么,吉野。” “啊?我马上就去?” “真是的,居然连浴缸都没有,害的我都不能好好的泡一泡澡。” 略带抱怨的语气让吉野瞬间松了口气,还好真广并没有发现他不对劲的地方。 随即,吉野轻缓地笑了笑,他站起身来,小腿因为刚才痉挛而显得僵硬和隐隐作痛,他走向浴室,浴室里热腾腾的雾气还没来得及完全散去。 直到吉野将浴室的门关上,耳边响起淅沥地水声,真广才压低了嗓音,用只有他和叶风能够听到的声音,冷冷地提醒着,“叶风,不要试图对吉野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M.dxSzXEd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