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李越和手里,一杯放在司媛桌前。 罗姨笑了笑,打破这种奇异的氛围,说,“越和,别干坐着啊。” 李越和这才反应过来,时间已经过去了一刻钟。 “这些年,你去哪里了。” 司媛垂着头,摇了摇头,似在抗拒这个问题,就在李越和以为两人即将陷入新的沉默时,司媛端起桌前的拿铁,小啜了一口,轻声说,“我在澳洲。” 李越和盯着司媛端着杯子的手,她细腻的手指上,纤细的无名指低端,分明还留着一圈儿白色的印记。他心中已有答案。 “你离婚了?” 司媛显然有几分诧异,片刻后又觉得这才是李越和。近二十年没见,不必问是否结婚,就知道自己已经失去丈夫了。 李越和过了很久,带着痛苦和愧疚,更加之不忍,“那次,你看到了,对吗。” 司媛笑了笑,“越和,你是说哪次呢?是他接受BJ采访,在后台跟助理激吻的那次,还是在《长江》的化妆间理,跟玉女颠鸾倒凤那回呢? 李越和皱紧眉头,“可你不该一走了之的。就算你恨泽旭,可你父母,你的朋友们又何其无辜?这么多年,你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么?” 司媛神色带着悲哀,她又喝了一口咖啡,“当时,我在《长江》的化妆间里等他,等了好久他都没来,我便去了厕所。还没等我从厕所出来,他跟那个女人便推门进了化妆间,我听到了他们的喘息,调情。我很生气,却没办法打开厕所的那扇门,越和,你知道的,那时我很懦弱,又很胆小,我没办法面对这样的尴尬。” 李越和默然,他当然了解李泽旭曾经有多混蛋,也了解司媛是个怎样的女孩:软弱,怯懦,所以她当年的一走了之是所有人都没想想到的。 “她们上床了,我就在一门之隔的厕所里。我听到了所有的细节,至今都忘不了。越和,你知道么,这太耻辱了。” 李越和当然知道李泽旭错的有多么离谱,在这段感情里,他一直都是站在司媛这边的。可司媛当初却选择了令所有人都最为痛心的一种解决方法,亲者痛,仇者快。 “他们做完之后,便离开了。我在厕所哭了很久,才敢面对化妆间里的,一片狼藉。后来我便买了去巴黎的机票,回家拿了护照便离开了。” 那日之后,任谁都联系不上司媛,父母、亲朋、还有那个名义上的恋人。李泽旭那才后知后觉,问起身边的工作人员才知道,那日司媛竟来了片场,一直呆在化妆间里等他。M.dxSZxEdu.cOM